装,你能去抢吗?不能,说直白一点,就是你是穷浪漫,这种不是我要的,我不想窝在这个一房一厅里,耗我的青春岁月,磨到人老花黄,再来后悔。”
孟东河恶狠狠地踢向路边的一个易拉罐,看着易拉罐“咣咣咣”地滚落到一旁,他有些神经质地笑起来,摸摸自己的脑门,他余气未消,耳边响起老板的声音来。
这是一套简单的一房一厅,每月房租由自己出,只是他现在要告诉陈宛,在他没找到下一份工作前,她需要支付几个月了。
“东河,有些事和你说。”
孟东河冲到洗手间,拧开水笼头,把头埋进水里,好一通冲刷,然后对着镜子仔细打量自己,丑吗?不丑,看这眉毛,还是剑眉一双,双目也算是炯炯有神,鼻子也不塌,嘴巴也不是香肠嘴,啊,症结还是在于没钱哪,米袋里的米米直接决定一个男人的自信心,孟东河几乎要崩溃了,他胡乱地擦干了脸,来到客厅里,冰箱里一无所有,只剩半瓶二锅头。
“哦,你要出差了?”
他手伸向拉杆箱,却被陈宛拦住了:“不必了,从刚刚开始,我们就已经是不相干的两个人了,这话有些绝情,但不得不说,以后我们不要再联系了,再见!”
“是。”
孟东河捉摸不透她的心思,只有沉默,心里说,好吧,如果你觉得温柔体贴也是一种罪,那我还是当哑巴好了。
孟东河的心跳得很快,相当于刘翔在110米栏冲刺的心脏频率,“你有人了?”
孟东河想保留自己最后一丝自尊,他故作镇静,只是心抖得厉害:“要我送你下去吗?看到你奔向美好前程,我还真td替你高兴。”
陈宛翻了翻白眼,作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来:“东河,你能不能不要这样,当我说话的时候,你能不插嘴吗?”
他气的不是被炒鱿鱼了,他气的是这一番冠冕堂皇的鬼话!要炒就炒呗,还先扬后抑,弄得他很痛苦,实在不知道要怎么样告诉陈宛这个状况,他从裤兜里掏出手机,又塞回去,如此反反复复,最后颓然地放弃,他打算先回出租房再说。
陈宛愣了一愣:“钱是必要因素之一,但不全是,过程我没有必要向你解释了,我现在只是告诉你,我要走了,以后我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