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鬼天师?”孟东河神经质一般笑起来:“大叔,你是鬼片看多了吧?”
来的是个男人,不高,好像是喝醉了酒,脚步不怎么稳,孟东河一看是个能掐的主儿,立刻跑上前去,一手搭在那人肩上:“不要动,抢劫!”
“我今年已经六十,你叫我一声叔叔不为过。”那中年男人说着,指着旁边的位置下了命令:“坐下来,听我说。”
孟东河打了退堂鼓,不过是个女人,犯得着栽自己的一辈子进去吗?他松开手,转身便走:“对不起,找错人了。”
开了门,将那人放在沙发上,他立刻冲进厨房倒水:“给,你先喝一下吧,我现在叫人来帮忙。”
“可是你吐了血……”
谁知道,那人还没有说话,却突得一声喷出一口血来,直洒在孟东河脸上,原本扣在孟东河手腕上的手也松开来,孟东河连连后退,今天真不是好日子,衰到家了!他想走,可看那中年男人一幅有气无力的样子,慢慢瘫倒在地,心中也有些不忍。
孟东河唯一能叫的就是烧烤仔,在胡同口摆烧烤摊的广东仔,二十来岁,人很不错,随叫随到,孟东河刚拿起电话,手又被按住了,那中年人摇摇头:“我死限已到,阎罗已差人来接我了。”
鬼王?孟东河脑袋一蒙,天黑了也不教这么吓人的,他气急攻心:“把钱交出来,我就放你走。”
“听我的。”那人的声音好像有叫人臣服的魔力,孟东河二话不说就背着他朝自家楼上跑。
酒意未散的孟东河踉踉跄跄地出了门,窝在巷口,看着车水马龙,直到天黑,没有人进来,这条小巷太偏僻了,这年头的人都贼精,个个小心,孟东河意识到自己犯了个大错误,没经验,没工具,连个点也没选好,这还抢个屁呀,正在他拍打两条麻痹的双腿,准备打道回府时,巷口来人了。
“不要说话!记住我的名字,我叫柳纯阳,这是我教的信物,收好!”那叫沈纯阳的大叔掏出一块碧绿玉佩来,塞到孟东河手上,然后一把将他的身子扳过去,双手抵在他脊背处,嘴里念念有词起来。
自暴自弃的孟东河双拳捏起,给了地板一拳:“你说我不能抢?我非抢给你看看,教你跟着别人跑……”
靠,真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