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宋其蓁悄摸摸看了一眼。
“其蓁,你说得对,谢谢你,能和你成为同学真好。”
黄馥玉思考了一会儿,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眼神坚定地站了起来,道了谢后立马熄了灯躺床上一睡。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宋其蓁只感觉到突然眼前一黑。
好像有用?
嗯,下次就这样哄林女士。
再次躺下,这回轮到她睡不着了。
第一次远行啊,好像是好久之前了,久到她都快要忘记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了。无数的画面在宋其蓁的脑海里一闪而过,渐渐地屋里传出了微微鼾声。
上辈子的宋其蓁从父母那一辈往上走,干的都是跟各类文物打交道的活,有家学渊源还有自己对以后的从业并没有什么想法,于是就自然而然地跟随了父母的脚步,成为一名壁画彩塑修复师。
像她们家这种家庭,何谈分别二字,好几个年头能见上一面都不错了,天南海北地四处跑是常态。
宋其蓁没长歪实属难得,从小学起宋其蓁在班上在其他同学们看来她就是一个怪人,独来独往,性子十分不讨喜。不过宋其蓁那时候忙于提前学习高年级的知识准备跳级,并没有过多理会。
毕了业后的宋其蓁就一头扎进了研究所,要不是那次户外山林中采集矿石原料时意外发现了一伙正在转移赃物的盗墓贼,为了保护文物宋其蓁在逃跑时掉下了悬崖,也不至于一命呜呼地来到这个陌生的年代,幸好卫星电话接通了,报告给了有关部门,要不然自己岂不是白死。
宋其蓁现在也说不清楚,来到这儿的第一天,是她出生那天。人生进度条被拉回到零,这一世的家人与之前相比有太多的不同。
父亲宋廷礼是一名军人,大哥宋嘉木性子沉稳走了政,二哥宋嘉林最是崇拜父亲,最随着父亲的脚步也入了军营,母亲是一个完完全全的大家闺秀,照顾孩子、丈夫的起居生活,闲来无事就看书消遣时光,许多时候父亲总说让他们要好好孝顺母亲,母亲受了委屈,有关家庭的事情都很辛苦,她在做着一项很伟大的工作。
宋其蓁一家是三房一脉,爷爷奶奶跟着一样从军的大伯一家定居在了京都,二伯在更远的南方守卫着祖国的寸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