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文明瑰宝不能丢。
背后的黑板用得久了,难免有些掉漆,与那工整的白字搭在一起,也别有一番滋味。会议室内的每个人脸色凝重,思考着以后的路要如何走。
“首先我对庆钒的话表示肯定,那我也来简单地说说我的看法,这人要安排,还要安排好,结合他们各自的专业先分配到组里,最后能留下的,再适当根据小同志们自己的想法调整工作内容。”
说话的人,是建筑测绘组的石松茂,身上蹭了一身灰尘,脖子上挂的老花镜还断了一只镜脚,看样子又是从洞窟里刚出来。
雕塑组的负责人范勇昌道:“我同意,我们不能被以前的结果给左右了,这批人里,哪怕最后只能留一个,就是成功。”
王宗彦:“说得好,畏畏缩缩的真的是年纪大了。”
“那就这样办,我们都同意。”
书法组的王宗彦和音乐舞蹈组的方少怀惦记着手上的活,纷纷表态赞同,希望早点结束这场会议。
“左工你也说两句。”
廖庆钒看着坐在最末尾角落的左丘明,几个组里起码都有一两个帮手,就壁画组的剩他一个在单打独斗,这次会议里最该说话的人默不作声。
“老廖你看着来就行,我没意见。”
左丘明说完,率先走出了会议室。
“这个老丘,还是这个狗脾气。”
老廖知晓左丘明不爱参与这些事,也就随他去了。
会议一结束,其余人马不停蹄地该上洞窟上洞窟,该写方案写方案,立马投入工作当中。
时间还是太紧,白天有太阳的时候,在洞窟里开着汽灯勉强能行,太阳下了山就得期盼第二天了。
宋其蓁几人的名字、在校成绩、家庭情况已经随信件一同寄到研究所,廖庆钒仔细研究过了,打算先让几人从建筑组开始轮转。虽然他们所里分了具体组别,但是可以说每个组的人单拎一个出来,对于其他同事的工作也能上手,只是精和更精的区别。
多学点总没有坏处,哪怕三个月期到,没有人选择留下,也能在其他地方有所贡献。
廖庆钒感叹道:“所里还是苦了点啊!”
这次研究所招人,也是廖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