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测可能是不知道那人的真名,“余承山,那伙人的头。”
那伙人的头?那不就是大哥吗?
宋其蓁点头,看向付平京,然后呢?
“我请示过局长,局长同意了余承山的请求,但是要你本人同意,才能让他见你。”
付平京一口气说完,眼睛时不时瞄一眼宋其蓁的脸色,“要是你不愿意,现在就可以走了。”
也是,这要求一听就很让人为难,他也是病急乱投医了。
“可以,走吧。”
“好,那打扰宋……,你说什么?”
付平京都准备送人出门了,突然反应过来宋其蓁并不是拒绝,“哦哦,这边,我带路。”
之所以答应,是宋其蓁也有事情要问余承山。
“老唐,人我就先借走了,你先自个待会儿。”
“我们不熟。”
“好好好。”
为什么要和唐淮安说,宋其蓁搞不懂付平京的脑回路。算了,你永远不可能叫醒一个装睡的人,这句解释就当是她最后的倔强。
付平京:“人来了。”
“我只和她说。”
余承山的双手被铐上,凳子是特制的,他只能坐着,想要喝水都得喊人进来。余承山狡诈,付平京担心宋其蓁,只好再多叮嘱几句,“有什么就喊一声,我就在门外。”
走到门口,还是不放心,恶狠狠地警告着余承山,“老实点,别给我耍花招。”
付平京出去后,轻轻地把门掩上,特意留了一条缝没关全乎。
余承山看见了也不在意,反而很高兴。
真是一个怪人。
审讯室的墙壁刷了一层绿漆,上边白,下边绿,再用红漆在白墙上写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标语,狭小的审讯室内只有一个小通风口,头顶的老吊灯在半空中晃晃悠悠。
二人都没有开口,一时间,室内寂静。
“很意外吧?我想见你,说实话,我也很意外你能来见我。”
余承山主动开口,打破沉默。
宋其蓁想知道他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没有回应,剩下余承山一个人絮絮叨叨。
“你很像她,却又不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