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用。
张问从签筒里抓了几根签,丢到堂下,“用心了打!”班头听罢四字,是堂尊明白交代的,这时候连管之安都被制的闷屁不响,此种行势下,下边的人哪敢再和堂尊作对,班头捡起竹签,数了一遍,说道:“二十五板子,堂尊的话,都听明白了?”
马捕头哼了一声。
当即一拍惊堂木,喝道:“马捕头!”
“是,是草民经营的。”
皂隶等人都知道这上虞客栈是管之安的地方,虽然有知县的命令,但条件反射地有些畏惧,便将门外的马捕头叫了进来。
来了四五个人,报了姓名,说了上虞客栈明目张胆索取钱财之事,并在证词上画押签名。张问听完,喝道:“王四,上虞客栈是你经营的吗?”
“很好。”张问道,“本官再问你,谁人指使的?”
王四幽幽道:“认,草民认罪!”
众皂衣听罢不问青红皂白,冲将进去。一个脸上有大痔的瘦小老头从楼上奔下来,见到眼前的阵仗,哼了一声,“都给我站住!撒野也得看看这是什么地儿!”这瘦小老头便是管之安的姨父王四,人称四爷。
张问扬声道:“来啊,带主犯上堂!”
张问盯着管之安道:“怎么?主簿认为不妥?”
王四认识这皂隶,是管之安的人,这才对奴仆们说道:“你们都下去吧。”
张问十分娴熟顺畅地处理了这些杂务,召首领等官吏到堂,扬声道:“本官获报,县前街上虞客栈冒名县衙之名,收受县考士子贿赂,此等行径,简直是无法无天!”
“士子所言,你可认罪?”
张问这般问话,让围观的士子和县衙里的人都微微点头,觉得张问是在公事公办。
这时先前站在大堂门口的皂隶,接了管之安眼色的人,忙走到中间,说道:“马哥,大家都是熟人,让小的劝四爷两句如何?”
大堂衙役擂响堂鼓,一衙役依例大喝一声:“大胆刁民,跪下!”排列大堂两侧的皂隶跺着板子,长声道:“威……武……”
王四忙讨饶道:“大人,求您别打了,草民招,什么都招。”
王四只顾痛叫呻|吟。张问一拍惊堂木,“还敢藐视公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