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士子因为利益得到了保护,大声叫好。
过得一会,高升走进二堂,辑道:“禀堂尊,客人带到。”
“是,小的这就去传话。”
笛姑走上暖阁,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了,还是那副松懈的样子,懒洋洋地岔开话题道:“坛主……沈小姐有话带给张大人,咱们还是说正事。”
……
张问指着王四道:“待本官收集了证据,定然要你心服口服!来人,将王四押入大牢,择日细审。本官今日宣布如下:籍没王氏赃银、账册,按册归还士子们钱财。未认领的银子,由县衙购置粮米,放入义仓,救助寡老孤小,一切账目皆发告公示。”
张问听罢心道没见过大世面!你真就这么点斤两,这么快就沉不住气了,现在出来搭腔,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
张问接过来一看,一张白纸上画着一根笛子,马上说道:“带她到二堂。”
对了,这姓张的想杀鸡给猴看,又想让县衙里的人琢磨不透,所以来了这么一招阴的!
黄仁直摸着下巴的胡须笑了笑,算作招呼,也许因为他们是自己人,所以不必客套。张问心道这会儿好像我也是他们的自己人了,也笑道:“笛姑请坐……在屋子里,不如把面上的东西去了吧。”
“堂尊,下官就是敢骂自己的爹娘……”
“这样吧,你既然投靠了本官,本官让你办一件事,由你去收缴赃银。咱们一起共事,方能精诚合作呀,你可得把事办好了。”
张问脸色又变得缓和起来,再次扶起管之安,和声道:“好了,好了,事情过去就让他过去吧,又没证据说你牵连受贿案,你怕什么呀?不过赃银得追回来不是,不然没法向众人交代呀!”
哪有亲戚收了那么久银子,还一点风声都不知道的道理,谁信?
笛姑左右看了看,这宽敞的堂中没有其他人,便压低声音道:“上次给张大人说的几个东家的名字,张大人记在心里就行了。”
这种众人都知的问话,王四只得答道:“是,草民与管主簿是亲戚。”
管之安心下明白,肉疼地点点头:“嗯,下官一定尽心去办,不漏过一文赃银。”
张问冷冷道:“别以为本官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