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小的们这就去换。”

那几个商贾要办事，等事情弄出来，张问迟早都会知道，不然怎么协助沈家？黄仁直说得倒是好听，张问不是外人。

刚走到门口，立刻就有两个女人冲了上来，拉住张问的手：“公子风流倜傥，让奴家陪陪你吧……”

当然，真正的招数还不到使出来的时候，先子得铺好，以后动手的时候才能水到渠成，自然而然不是。

张问沉思，心道：他们为什么要闹事？想了一会儿，手里的信息太少了，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也不便多问，打探太多怕引起沈氏的警觉。

张问回到内宅换了衣服，然后吃饭。夜幕便拉下来，立冬以来，白日是日渐短了。吴氏在张问房里，坐在灯下做着针线活，而张问自己想自己的事情。

这时候高升等人见张问被人拉扯，急忙从茶馆里冲过来，来拽张问，张问被弄得衣衫不整狼狈不堪，破口大骂，心道下回嫖妓还得叫上书吏冯贵这样的老手才行。

老鸨这时候看见了张问的脸。知县这样的人物，老鸨自然记得，当即脸色一变，对旁边的女人们怒道：“还不闪开！”

张问呼出一口气，心道船到桥头自然直，不如等等看。

风月楼是沈家的产业，寒烟是风月楼的头牌，张问和寒烟之间的事，他希望能让沈碧瑶知道。一个笛姑，一个寒烟，双管齐下，慢慢侵蚀沈碧瑶的防御。

“那个……”张问四下看了看，指着案上的茶杯，“哦，对了，这茶笛姑一口也没喝，不如尝尝，这可是正宗的龙井，品品这股子茶香，别处不定能喝到呢。”

老鸨陪笑道：“公子莫怪，白养了她们，闲的。”

笛姑看向黄仁直。黄仁直摸须沉吟片刻，说道：“你就先告诉张大人也没事，张大人又不是外人。”

自从搞了管之安，这县衙下边的人是越发敬畏恭敬了。这让张问心里又有一丝快意，心下感叹了一句高处不胜寒……不过还是高处好。

几个人在门口争执，楼里一个年长的女人跑出来欲平息争吵，却看见张问颀长的身材和俊美的脸蛋，咬了一下嘴唇，说道：“都别争了，本姑娘倒贴五两银子。”

“这公子在街对面本姑娘就看见了，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