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银子够?”
在梁马的威严呵斥下,梁少爷只得忍气吞声跟了过去,梁马便装走到风月楼。梁马叫人寻来老鸨,问道:“大人还在吗?”
“县考我考士子们应贴诗,这会儿倒反被考了,也是作科考那样的五言六韵么?”
绸衣子弟大怒,指着张问的鼻子道:“把狗眼睁大些,看看老子是哪个!”
老太婆抱住梁少爷,摸着他的脑瓜,说道:“别怕,老身只要还有一口气,没人敢动咱们梁家的命根。”
美人在抱,清香扑鼻。张问忙一使劲抱起寒烟,让她躺在竹藤凉榻上,随即俯身印上大嘴。寒烟媚眼如丝,只觉得嘴巴被封住,一团温润灵活的软肉正在她的嘴里搅和蛇窜,只能束手任其肆虐。
老鸨把脑袋靠过来低声道:“梁大人送了五十两银子,说是大人今晚的花销。”
“成,梁大人等等,一会儿奴家定将知县大人的话转告。”
梁马拍了拍脑袋,说道:“咱们父子这就去风月楼看看,探探口风去。”
老太婆道:“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办?你能斗过他吗?”
张问想了想,念道:“洞房昨夜停红烛,待晓堂前拜舅姑;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
“公子念来听听。”
那绸衣子弟看了一眼张问身上的青袍,望着天花板道:“咦,你是刚刚来风月楼跑堂的?”
“少废话,叫你去,你就去,听见了?”
张问笑了笑,拍了拍额头说道:“你下去给他传个话,银子收了,别再来烦我。”
老鸨眼里闪过一丝不耐烦,风月楼背后的老板还怕什么梁县丞不成,但做生意凡事要和气经营,老鸨转眼之间又满脸堆笑道:“这位公子是今儿晌午下的定金,恰恰比梁公子早了一步,对不住了,咱们开楼做生意,得讲个先后诚信不是。”
张问有些色急地搂住她的削肩,就要去剥衣裳,寒烟用削葱一般的手指轻轻打了一下,低声道:“想做什么,先得来应景的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