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气大的,恐怕得属曹娥庙,其雕刻、壁画、楹联和书法四绝,饮誉天下,有‘江南第一庙’之称……大人的意思是世子会去曹娥庙?”
“哦?那兄台不如说来听听。”
张盈听罢和张问对望一眼,相视而笑。
“好、好,这样,我先说,反正说出怎么寻得世子,对我没什么影响,沈小姐的密事,不能轻易泄露不是。我也不会说出去,只想知道你说的那个‘不必要’是怎么一回事。”
张盈看着江边浅水里的白鹤,没有说话。张问道:“以前你用的名儿叫笛姑,你会吹笛子?”
男子憋着红脸,指着头上的冬日吟道:“太阳出来绯红……”又指着桥道:“晒得石头梆硬。”
张盈比张问矮了半个头,垫起脚尖,在张问耳边轻声道:“妾身也想告诉大人,您要为妾身背黑锅,可是瞒不过少东家的心思。所以很遗憾,您今天的事儿,是白做了,少东家心里亮堂着,明白是我的过错,和大人一丁点关系都没有。”
正在这时,身后一个声音道:“张兄请留步。”张问回过头,见是张盈,不过瞧着她那身男装,张问不禁露出了笑容。
张问一听大喜,什么喜怒不露于面都是扯淡,那是力度不够刺|激不够,这时候张问已按耐不住喜悦,脸色都红了。
张问摇摇头苦道:“她是关心怎么杀我,怎么向李家邀功吧?”
张问伸手在炉子上烤着,一边不紧不慢地说道:“我是从《大明日记》上看到的,上面记录说当今的世子酷爱木工建筑……当然,现在看来,恐怕世子是故意深藏后宫,欲借魏忠贤之手清除为利益所得者谋划争斗的所谓‘正直官员’,整顿朝廷财政危机。”
他说到这里,心里冒出一个想法,要是朱由校没有那次意外,多活几年,大明朝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高升,让轿子先回去,咱们走走。”
迎面吹来一阵江风,张盈眯起眼睛,转过身来,背对着风,低头沉思了许久,才说道:“您那个了却心愿的法子,是不行的……也不必要……”张盈向前走了一步,低声道:“我这里有个秘密,关于少东家的,对大人十分有用,要不咱们用这个交换?”
张盈沉声道:“兄台是高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