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比做官活得滋润多了。
张问心里污秽一片,口上大胆地说道:“既然如此,问情有情,何必自伤……要不我回去之后就准备聘礼?”
他心里叹了一口气,又不是他去打,光急也没用,只能先看看,怎么能帮上点忙。怎么说张问也是地主阶级,利益既得者,傻了才自坏江山。
张问这才问起正事:“户部为什么会让我坐盐课提举的位置?”
虽然张盈和张问是同姓,按礼结成婚姻不妥,但张姓枝叶繁多,二人毫无血亲,既已结成夫妻,别人也不会说什么。社会早已淫|靡,官场上还拿这种说不清的事来说,就没意思了,大家都不是多纯洁。
沈碧瑶品出味来,说道:“我连他的面都没见过,也不知他是什么样的人,当初不过是父命难违,哪来的情?”
不过“庚帖”等事前的准备是不可少的,就是两人的八字,算来要吻合。庄里已经收拾了,贴了红纸,挂了灯笼,布置了新房,一切看起来都那么喜庆……
果然不几天,沈家就传消息来,让张问去商量事儿,因为县衙不方便说话。沈碧瑶现在不住原来的沈宅了,那里曾经被当成过税厂,一座六进的大宅子就这样空了下来。
里边没有声音。张问有些自卑,便说道:“是我唐突了,请沈小姐见谅。也是,我这样的人,怎么能高攀沈小姐呢?”
张问默不作声,算是默认了,想了想又说道:“还有一件事,不知为寒烟姑娘赎身要多少银子?”张问心道怎么说寒烟也是自己碰过的女人,做过妓|女也没关系,自己也是淫|乱之人,还在意别人的以前干什么?
张问这时候已经完全相信了那本《大明日记》,上面记载了双方的这次大战,最后以明军惨败结束。张问想到这里,心道:争,争个鸟蛋,以后都让别人灭了,就不用争了。
过了良久,沈碧瑶的声音冷静了下来,说道:“我视张盈如姊妹,今天叫大人过来,还有一件事就是想在这幽静之处为你们主持婚事,大人不反对吧?现在官场上的人都知道张盈是大人的妻子,所以婚事不能张扬,我将张盈交给大人,为她操办婚事,也好不让她留下遗憾。”
张问哦了一声,心道等老子牛叉了帮你出那口恶气,妈的。他心情气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