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昨晚,微凉的气息喷在他耳后,有点发痒。
他稍微挪开了手机,平静道:“宋星辰做的,我为么要怪你?而且我们的关系就是要共同承担所有。”
陆起听到后面一句,突然说:“再说一遍。”
“宋星辰做的,我为么要怪你?而且我们。”林有拙停住,发现这话有歧义。
林有拙无声叹了口气,到底是说完了:“我们的关系就是要共同承担所有。”
话筒里回荡着轻可闻的气音笑,所幸陆起继续这个话题,他道:“差3九点半,往前走20米,我在路边等你。”
陆起挂电话,林有拙也挂电话,他走出警局,外面种了一排开得正茂的红梅,节假日的早晨么人,安静得听到梅花上的雪簌簌掉落。
林有拙顺着红
梅朝前走,多少,20米,看到了熟悉的红旗车。
林有拙摸着大衣口袋里的暖宝宝,第一次,在寒冬来临的气,他的手心再发凉,温暖。
今,陆起是一套偏灰的银色西装,内搭是简洁的白衬衫,他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冲淡了五官的凌厉,气质意外的温润。
车内暖气特别足,林有拙抽出口袋里的手,他搓了一下温热的掌心,回答道:“你适合紫色。”
陆起反应几秒,快想到那条紫色护膝。
他眉心突突跳了几下,忍俊禁,睚眦必报好,会吃亏。
他探过上半身,靠近林有拙:“你现在就揍我,直到消气。”
林有拙真动手了,他伸手在陆起额头,轻地弹了一下。
“扯平。”
他说。
陆起嗅到了林有拙指尖特有的墨水味,刺鼻,沾着淡淡的橘子气息。
林有拙出门报警前,依旧保持自律,做了一会儿题。
陆起那股缠绵的情思越发柔软,越靠近林有拙,越发现他的可爱。
他抬手,轻轻触碰了一下林有拙的头:“这么轻易扯平,真的好吗?”
林有拙转过脸,陆起的手已收回去了,但林有拙是受到了。
林有拙自觉地把手揣回有暖宝宝的那个衣兜,他轻轻捏住暖宝宝,这才说:“好。”
车内安静下来,快,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