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达利亚也刚结束任务回来,好不容易放松一下,他用牙叼走了酒塞:“来尝一口。”
“这是什么饮料?”
“绝对能够让你暖心暖胃的饮料。”达达利亚故作神秘一笑。
左枯浅尝一口,有点像水,可能是被冰镇得味道没尝出来,他再喝一口。
酒液像刀子,直接从喉咙一路剌开到了胃里,带劲,太带劲了。
达达利亚挤眉弄眼:“好喝吧?”
“好喝,再给我来一瓶!”
达达利亚今年的年终奖早发下来了,而且他还额外申请的一批私用公款,足够他挥霍一阵子,大手一挥多承包了一箱酒。
酒喝多了容易上头,左枯的身体被神之眼滋养,暖的像火炉,这么多酒倒进肚子,他有些飘飘然了,跟达达利亚好一阵子称兄道弟,听他抱怨说第十席执行官不干事。
左枯:“他寄吧谁啊,职位还能在你之上?在我眼你,第一席执行官滚蛋,应该让你来当!”
原本热闹的酒馆不知何时安静下来,左枯的这段没压低声音的胡话刚好送进走进来的男人耳中。
覆盖整张面容的金属面具连接军帽,黑色的长发跟肩上的鸦领融为一体,他刚杀过人,雪白的大衣上溅落梅花般绽放的血迹。
男人的尾音婉转揶揄:“哦?第一席执行官滚蛋?你是让我滚吗?”
达达利亚浑身僵硬住,这这这个声音?
他不敢回头,立马捂住了左枯的嘴巴。
好在卡皮塔诺还有正事要办,抬腿走上了楼,鸦雀无声的气氛才缓和许多。
“你可真会给我拉仇恨啊!”达达利亚叫苦不迭,他虽然很希望跟那么强大的队长打上一场,但他还不想白白死在自己人手里。
喝多的左枯大脑运作得没以前厉害,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我、我刚才说什么了?”
“刚才队长来过了!”
“那他人呢?!”
“好像上楼了。”
“我有急事,先走了!”左枯蹦离座位,走出去几步刹了车,回来对调酒师说,“把账都记在达达利亚头上,他是我兄弟。”
达达利亚觉得自己不是他兄弟,而是冤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