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托雷抬头,他的目光扫视男子扎着绷带的臂膀,再落到他受伤的嘴唇。
“你的嘴,怎么回事?”他的关注点在后者
“哦,不小心咬破了而已。”
你觉得我会信?我可是知道你和达达利亚出去的事。
多托雷心头鄙夷左枯到处撩人的行径,也没了闲聊的想法,他指尖夹着一包药,“吃下去。”
“那是什么?”
“别管。”
男人每个月也会来大姨父吗?脾气变化可真大。
左枯没再问了,当着多托雷的面,还没尝出什么味儿,他囫囵吞下了药。
男人怕他没吞干净,递给他倒好的水。
“这是你喝过的……”左枯抱怨。
滞留在半空的手没有缩回去,仿佛是在表达如果他不接受就会一直递着。
左枯也喝下了水,他还吐舌头给多托雷看,“我全都吃下去了,可以了吗?”
舌头红艳,倒是适合打个钉子。
多托雷被自己的想法惊到了,他起身准备要离开。
“你要去哪?”
“药效还需一晚上才能够发挥作用,明天我会再过来一趟,你哪里都别去。记着,更别吃东西。”
左枯百思不得其解,“我还以为是那春什么的药。”
多托雷勾起嘲弄的笑,“你的想象力未免也太丰富了,就算是你送上门来,我也不会再多看一眼,更别想我碰你。”
左枯就是开个玩笑,多托雷今天好嫌弃他哦,为什么,就因为他没打报告偷偷出去吃好吃的了吗?他明明可以自己做的。
没觉得自己身体有什么异样,伤患费力搓洗了一遍身子再躺床上,左枯美美闭上眼睛,“梦里什么都有,有大鸡腿,红烧兔肉,烤排骨……”
他睡眠总不太安稳,需要心理暗示的方法加速入睡,也不知道是伤口的原因,还是今天经历了一些惊险的事,他做噩梦了,纯纯粹粹的噩梦。
他变成了一条狗,多托雷的狗。绿头发男人会露出温柔的微笑摸摸他的脑袋,毫不吝啬夸奖,他拿着骨头丢出去,左枯捡回来,男人再丢出去……
如此重复了十来次,左枯累坏了,他没有再叼着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