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挺疼的,男人的脸瞬间就白了。
不止是多托雷疼,左枯也撞坏了鼻梁,鼻血默默流淌了下来。
他身体力行表达了什么叫做祸不单行,多托雷甚至都跟着他一起倒霉了,一天吃了两次伤,也是没谁了,而且他对左枯没有防备,来不及防御。
他自我解释是习惯了左枯的存在,所以才接二连三被他伤到,下次必然不会了。可看在散兵眼里,他觉得多托雷明明可以躲开,却装得像个柔弱的人一样博取同情,他嗤之以鼻。
多托雷怀疑是左枯对自己实施报复,而他没法拉下脸来直接问,左枯用纸擦擦血,听男人冷淡的声音像冰碴子似的说:“丑角给你们布置了任务,本该是让斯卡拉姆齐去的,他特意嘱咐把你也带上。”
“去哪?”
“蒙德。”
少年说:“我也是前两天才收到的消息,他给足时间让你准备,如果你的伤再不好……”
“不好的话可以不用去了?”
“想什么呢,统括官下的指令,就算你是植物人,我也得拖着你去。”
“……”左枯偷懒不成,“我们要干什么?”
“机密。”
“我也是要去执行任务的执行官啊。”
“求我,说不定就告诉你。”散兵露出恶趣味的笑。
“求求你了,告诉我吧!”
散兵的笑容变为了被恶心到的表情,他还是高看左枯的节操,膈应人还是有一套的。
天色已晚,左枯再次客气邀请多托雷过夜,没想他还真答应了,边让属下脱掉白大褂走进卧室,“我只要不住人的房间。”
他巡视了两圈,发觉最舒坦的房间被左枯霸占了。在他没来之前,这里还不怎么住过人,家具少得可怜,左枯进来后才慢慢添置。
散兵可不想成为他们情趣py中的一环,他打道回府,下升降梯的途中忽而想到:多托雷的住所不就在隔壁吗?为什么有家不回?
左枯可以忘,多托雷不可能忘,啧,果然是老男人的把戏。
回想刚才多托雷看自己的眼神,恨不得把他和左枯分开又要忍着的憋屈样子,简直浑身舒坦。
他散兵就是喜欢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