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整的左枯,手臂如铁锁住人的四肢,“你好暖和。”
血液尽数涌上了左枯的面颊,似烧开的甜菜汤,滚烫得惊人,多托雷就看着他白皙的脸瞬间沸腾成了红色,低哑的笑惬意而随性,“睡吧,晚安。”
睡?这样睡?!
意识到对方对自己有意思之后,左枯就无法正视他了,多托雷也没太得寸进尺,他嗅着左枯的味道,很满足呼了一口气,吐息撒在左枯的肌肤,浮现一层薄红。
左枯整个人清醒得不行,手无处安放,对于主动但没有要求的太过分的多托雷,他也不好意思再说拒绝的话,万一再伤透人家的心霸王硬上弓怎么办?
他怎么可能打得过第二席执行官!
听着耳边咚咚作响的心跳声,多托雷内心发笑,他故作不知道,一边又靠着美色把左枯撩拨得无法平静。
急促的心跳直到后半夜才逐渐冷却下来,向来是要么睡不着,要么一睡就无梦的左枯罕见地落入一个粉色的梦境里,为什么说是粉色,他看到了多托雷披散着头发,把头埋进他的胸口。
被子的一角只盖住男人的胯,欲遮不遮袒露大片肌肤,左枯看得眼睛疼,他想替对方拉起被子,手刚伸出去就被抓住了腕子,男人慢慢抬起头,不抬不知道,他竟还偷偷上了浓妆。
白色的粉底跟红唇形成强烈反差,要不是五官底子太好,那就不是一个丑字可形容的了,可左枯乍一看到似人非人,似鬼非鬼的脸,吓得声音拔高,他才真正清醒过来。
他半夜做梦的原因居然是多托雷的手臂太重,压得他胸口喘不上气,他男人推开,看到他的脸还好好的,兀自松了口气,要去起身去解手,动作猛地一顿,左枯低头咬牙切齿说:“别抓着我裤子,手拿开!”
多托雷仍是装睡。
“信不信我尿你脸上!”
“这么奖励我?”美男睁开眼笑得促狭。
你崩人设了啊知道吗?博士大人!
左枯好悬一口气没喘上来,多托雷的手一松,他落荒而逃。左枯在洗手间对着镜子欣赏了自己半个小时后出来,听到了一个好坏参半的消息——多托雷要走了。
好消息是他可以不用提心吊胆的了。
坏消息是他的胃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