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果酱,只是红得发艳,飞溅在他俊美的脸,颇有染血的肃杀之气。
“愣在外面干什么,进来。”
左枯迟疑走进去,“看见你在忙,没、没好意思打扰。达达利亚约我去城里看映影,想征得你的同意。”
多托雷已经不打算再扮演什么,恢复原来的神态,他的眉眼带着不耐烦之色,看的左枯心惊胆战,退缩道:“不同意就算了,我也不是非要去,呵呵。”
多托雷倒也没霸道到禁足他在家里,哼道:“晚上之前回来。”
“天黑得太早了,十点成不?”
多托雷斜睨他。
左枯唱反调惯了,挺了挺胸正视他。
“行。”得到允诺,左枯立马闪身出去,活似个得到父母允许出去玩的熊孩子。
“如果回不来。”多托雷高举起手,握着木杵重重往下一砸,浓稠的果酱飞到他的嘴角,再被猩红的舌尖一舔,酝酿冷意的眸子眯起,“我就只按照我的风格行事了。”
“阿啾!”皑皑雪地上,两道颜色不显眼的人影跑过,一纯白一浅蓝,身穿劲装的左枯猝不及防一个喷嚏,吓得周遭一片野生动物仓皇逃窜。
“都叫你穿多点了。”达达利亚本穿着灰色制服,外头还套着厚厚的白色冬衣,御寒极强,反观左枯,一件贴身劲装勾勒匀称漂亮的身形,还露出半截蛮腰,腰窝处覆盖薄薄一层热汗。
“我不冷。”
达达利亚看着都觉得冷。
二人赶去路口租了辆马车,达达利亚赶车,左枯就在里头坐着,行过无人的荒地,遇见一名被狼咬伤无法行走的妙龄少女。
达达利亚很想视而不见,但女子的呼声太过悲惨,把左枯吸引出来:“谁在叫?”
“你听错了。”左枯跟路边梨花带雨的女子撞上目光,对方凄凄惨惨戚戚,眼泪迎风落下。
“救吧。”左枯敌不过内心的良知,决定撒一把善心,可惜的是,对方没有像他一样的仁慈之心。她竟然是盗宝团假冒的匪徒,趁左枯去扶她的时候将之挟持,以要挟达达利亚。
“快把一百万摩拉交出来,否则我撕票了!”
“我觉得你要挟错人了,这样吧,我给你个地址,xx街xx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