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注于某事就要发霉了,每天二十四小时我有十小时在睡觉,其他十四小时还能够干嘛?哎,如果叫我去训练,每次训练得大汗淋漓,我总是热得睡不着,你知道那种感觉吗?焚烧的滋味像是针密密麻麻扎下来的一样,我尽可能去避免剧烈运动,为的是让我自己好受一点。”
达达利亚瞪圆眼睛,左枯是头一回跟他说这么多的话,他总表现得漫不经心,好似什么事情都不记挂心头,实际上他也并不蠢笨,甚至还把事看得通透。
左枯摆摆手:“不嫌弃麻烦的话,替我转告卡皮塔诺,他的小熊玩偶被我弄丢了,就这样。”
卡皮塔诺赠送的礼物代表什么,他一清二楚。
他还用最随性的语气说最残忍的话。
达达利亚在他身上察觉到一丝危险而陌生的气息,一直以来,他都小看左枯了。
送走了达达利亚,多托雷已经把热好的菜端上来,他故作不经意问:“达达利亚不留下来吃饭吗?”
“不想他跟我抢,就回去了。”
“我是否可以理解为,你想独自享受我的手艺,不愿意和别人分享。”
“随你怎么理解吧。”
“左枯。”男人沉淀了某种情绪的眼眸被光线晕得更加暗沉,有什么要呼之欲出一样。
“什么?”
“你忘记了穿衣服。”
“哦,因为光着凉快又舒服,嘿嘿。”左枯本做好准备去应付多托雷惊世骇俗的言论了,结果就这?白叫他期待了。
他一背身离去,后背密密麻麻的指痕便暴露出来,多托雷盯着,嘴角缓缓带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意。
那抹笑似冷风刮得左枯脊背生寒,并非是生理的寒凉,而是神经末梢传来的反应,让颅内产生了错觉。他回去套了件衣服,贤妻良母的多托雷已经把所有菜都摆放整齐,精致的装盘,勾人的香味,做出来有段时间已经凉了一些,最是适合不爱吃烫的左枯。
他坐下就迫不及待开动了,还招呼着多托雷:“站着干什么,坐下一起吃啊。”
男人反问他:“你怕我在菜里下毒?”他总是那么多疑。
“在意的话我也不会吃了,如果临死前能让我吃上这么一顿,就是你告诉你里面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