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拒这种肢体接触的行为的,“我说,你干嘛一副吃了苍蝇的样子来碰我?不想碰就不碰——唔!”
多托雷把一边手套摘了塞他嘴里,男子只能呜咽着用眼睛怒瞪他,敢怒而被迫不敢言的样子才顺眼许多,多托雷要开始检查他的玩物了,确保他没有被人所染指。
下面的衣料也没了,冷飕飕的空气拍打皮肤上,吹凉了几分躁意,左枯已经不敢去看多托雷,他拉长了脖颈,绷带已浮现血痕。
“呜呜!”口腔里分泌的涎水从嘴角溢出,舌尖顶开了手套,左枯刚要开骂,不知道多托雷按压到哪一处,到嘴的骂声化为乌有,身体更发热得厉害
,还酥酥麻麻的。他哆嗦着腹诽,已在心里不知把多托雷骂了多少遍。
男人不为所动,他的目光掠过左枯被压出红痕的腿肉,再波澜不惊扫视微张着嘴轻喘的人。
左枯已经放弃挣扎,他想着明天就去找卡皮塔诺……不,是冰之女皇把这个该死的家伙踹掉!
一层阴影覆盖住他,左枯疑惑看去,男人的脸放大眼前,他顿时要跳起来,已经是很近的距离,多托雷还未停下,左枯的唇被攫取,叫骂声再次止于嘴边。
男人的气息是冰冷的,于左枯而言是上瘾的药物,他深深为之着迷,他的身体违背思想,本能地贴近男人,对方没有戴手套的那只手冰凉如玉,正捧着左枯的脸,加深匪夷所思的吻。
不该是这样的……
左枯贫瘠的思考能力要归整于零,他只觉得这个吻好舒服,是炎热的夏天跳进清泉的舒爽,也是沙漠迷途里遇到绿洲的天意,此刻他什么都不愿意再去想,好似这么下去,也都无所谓了。
多托雷抽离了身体,但他的手还捏着左枯的脸,被他的体温染得滚烫。
他发出了一声嘲讽的冷笑,“你确定这样的你……能够离开得了我?”
左枯撩起的眼荡漾了艳丽的波光,他失神而麻木,眼睛无法聚焦一块,随后,他似终于清醒了几分,看向了多托雷某处,嘶哑轻笑道:“你也没有比我好多少,怪物。”
“你叫我什么!”
脖子瞬间遭人扼制住,多托雷的脸再次逼近,他连说三声好:“给几次脸都不要,你既然想死,我就满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