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怎么就失了一会神,让他抓到个破绽。
鼻梁被打歪,血流了一地,达达利亚想要骂人,抬头看左枯半跪在雪地上,头发凌乱,热汗淋漓的胸膛起伏得厉害。他的脸很红,不同于达达利亚是运动之后的闷热,他是由内到外的反应。
左枯在雪地里刨了个坑,钻了进去。
“你要干什么?”
“好热啊,你不觉得吗?”
是挺热的,从山顶打到半山腰。
达达利亚撩起衣服擦鼻血,风从衣摆灌进来,瞬间吹走他刚停歇的热汗,打了个激灵,听到不远处传来水流的声响,他惊喜道:“走,我们去游泳!”
山涧流动的清泉甘甜清冽,达达利亚正捧水哆哆嗦嗦洗脸,左枯已经脱了衣服下水了,达达利亚这才看到刺青不仅在他脖子和手腕上有,腰上的面积更大一些。
他忽而惊疑:“怎么感觉你的纹身颜色更艳了?”
“什么?”水漫过大腿,再到挺翘的臀,左枯撩着被汗黏在皮肤上的发尾,回头看他。
水清景美人更美,水面映照蓝天白云,也衬美人如玉,他立于水里,仿若山间精灵,近在眼前又遥不可及。
达达利亚别开脸,“没什么,你先洗吧。”
“你不一起吗?”左枯话说的坦荡,“等会就要喝我洗澡水了。”
达达利亚轻咳一声,他绕开岸边,“我去给你打猎,午饭不能没有着落了。”
“行。”
达达利亚往外走去,再不死心回头多看一眼,水里的人抬手撩起水花,水珠顺着他白皙的皮肤滚落,肌肉线条流畅的背部舒展,凸起的琵琶骨似展翅欲飞的蝶,水面已经吞没他腰上的纹身了。
明明都是男人,可为什么……
不争气咽了口口水,达达利亚再不回头。他在百米外遇到了一身肃穆军装的男人,语气掩饰不住惊讶:“你什么时候来的?”
卡皮塔诺没有搭理他,而是往上走去,目的不言而喻。
溪流清可见底,没什么大鱼,倒是有些小鱼螃蟹,左枯听到毫不掩饰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果断扎进了水里,悄悄游到岸边蹲在水草里,等人走过来,抓住他的脚踝再猛的一拽。
没拽动,那人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