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握住了他的手腕,身体是热的,心可不一定。
“对不起……我、我来晚了。”
左枯没再扭捏,他撩起衣摆坐下了,平视他:“自你从蒙德回去后,人去哪了?”
多托雷没再蒙着脸,他凌乱的头发半掩俊逸的面庞,眼神闪躲,下一秒,他的下巴被捏起来,望进一对愠怒漂亮的水蓝色眼眸。
“老实回答我,不然我……我就走了。”
“别走!”多托雷果真急了,扑过来要抱他,左枯心下正防备着,条件反射一把推开,正碰到男人的伤处,他疼得一个闷哼,白布也洇开血色。
“大夫……”左枯要叫人,多托雷哀求他:“不,不要叫别人,我不想他们打扰这个难得的机会。我错了左枯,不想隐瞒你的,可是……可是他不让我告诉你……”
左枯立马就想到那个满脸狰狞的男人,宛若毒蛇,谁来了都得挨一口。
“他对你做了什么?”
眼前的温柔切片抿紧嘴唇,他把脸别过去,声音放得很轻,室内清静,左枯也能把他的声音收入耳中:“他对你做了这种事,你一定、一定是不想看到这张脸了。”
他转而去拿床头的剑,左枯赶紧按住他:“你想干嘛!难道把脸刮花了,他就会放过你,还能让我看着顺眼一点吗!”
男人垂着脑袋,更看不清神色,左枯感觉手背一凉,晕开了滴清泪。
左枯的呼吸不由得放轻了,他料想不到对方对他的感情这么深沉,都直接哭出来了。
他别扭说着:“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你也救了我不是么?扯平了。”
温柔切片心中烧起希望的火苗,他小心翼翼地靠过来,带着浓浓的汤药味。
他仰起头,贴上了左枯的唇,刚喝过药,嘴巴苦涩得很,很快一股甘甜的味道冲淡了涩味,伴着灵巧的舌尖在口腔横冲直撞。
左枯大概是刚睡醒还神志不清,被半推半就躺到了床上,男人居高临下看着他,泪眼里带着一丝置之死地的疯狂。千里迢迢追到璃月,只为见他一面,给一个解释。
左枯被他的气息冲晕头脑,力气斗不过带伤的多托雷,还被吻得失神,男人吻技算不得多精湛,就是有种神奇的魔力,一碰上就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