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高临下跟自己说话的,左枯瞳孔一缩,抬手推他,“滚开!”
多托雷反手抱紧他,崩开的伤口染红了清凌凌的海水,水很咸,不断渗透进血淋淋的伤口里,男人低头,强行啃上左枯的唇。
左枯一直往后躲着,手抓住对方的肩膀里,指甲挖进血肉。璃月的天气突变如某人的情绪,乌云盖过头顶,淋下密密麻麻的细雨,浇得满头满脸。
海雾升腾,把他们埋没其中。
左枯的力道随着吻的加深而散去,他被放倒在了海岸边,白色的衣袍被打湿,勾勒他身体曲线,他喘得很急,胸口起伏得厉害。
男人的视线如有实质,自下而上,最后停留在他的脸上。左枯用手捂着脸,嘴唇被咬得红肿,他不情愿看到多托雷。
“你的情热因我而起,也只有我才能够缓解,不然,它会一直令你痛苦。”
左枯手腕上的纹身亮着淡淡的光,似在回应他的话。
多托雷见他没有反应,伏低了身子要继续扯他衣服,左枯趁此一脚踢向他薄弱之处,男人动作很快,只被踹中了腿根,他再度失衡掉进水里。
左枯骂骂咧咧起身爬上坡,他站在高处,冲着水里挣扎的人竖起中指,大喊道:“多托雷,我日你大爷!”
占他便宜?想都不要想!
身体的不适加重了恐慌,他冒着大雨,慌不择路奔向璃月港背离的方向。
港城被云来海半包围住,雾气朦胧视野,咸腥的风跟落雨闹势很大,压得左枯要直不起背来,他扑通一声跌落泥水里,手指抓挠心口。
“需要帮忙吗?”
眼前出现一道高挑纤细的身影,裹挟淡淡又清醒的药香,一柄油纸伞偏向倒地上喘息的左枯,掩住大半雨水。
“有……劳。”左枯勉强认出是白术,紧绷的身子一松,往前倒在白术脚边。长生吐了吐信子:“白术,下边还有一个泡在水里呢。”
“那个就算了,他没给钱。”
要搬起一个大男人不是易事,何况白术还有伤在身,他收起伞放到了背上装药的篓子里,弯腰扶起狼狈的男子,沉甸甸的,还滚烫如高烧的病人,皮肤的触感很舒服,白术捏了捏他的肌肉。
长生说的不错,适合当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