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火中烧,但身子偏又动弹不得,下体空荡荡的恍然若失,那种又麻又痒的感觉,让她难受得几乎要哭了出来。
一身功力被制,“结草剑”、“衔环刀”又被没收,单凭他现在的能力想要逃出地牢,恐怕要比登天还难。
不过当事人并不认为这样就算逃过一劫,即使是毫无江湖经验如他者,也明白自己现在在他人的眼中是属于“待价而沽”的地位。一旦楼雪衣戳破君天邪的谎言,又和“修罗堂”达成共识,到时自己的下场恐怕会比现在悲惨十倍。
‘其实你会这么生气,无非也是为了那两个女人而已。只是一夜风流的对象有值得让你这样失常吗?世上的女人除了‘她’之外,其他的不过是一些残花败柳,会为两个婊子与我动怒正是你还不够成熟的表现。’君天邪本来被说得哑口无言,但“他”的一句话说中他心底处最深的恐惧,不由又激动起来。
“啊……要死掉了!舒服死了!”
“喔喔!去了!”
君天邪像发疯了一样,在画舫上下来回搜索,可惜的是答案一如他早先所料,“春意浓”之上,除了他自己以外,已经没有半个活人。
良久之后,一个阴郁的像是在毒水中浸过一样的声音,回荡在无人的船舱内。
夜相思一听大惊,再也不顾羞耻,脱口道:“不……”
这夜过后,“多恼江”上的名妓夜相思,以及她那华丽的画舫“春意浓”就像是在空气中蒸发了一样,再也没有人看过他们的踪影。而真正知道“春意浓”和其上所搭乘的九条人命,其命运中最后归宿的,除了君天邪之外,恐怕就只有江底下那些不会开口说话的鱼儿了吧……
‘又说错了,我就是你,是你不肯放弃对‘她’的妄想才对。’
君天邪很想说并非如此,但面对一个比自己还要了解“自己”的“他”而言,虚心的否认实在也毫无意义。
不过今天,事情忽然出现了转机。
“你……”
一股不安的感觉,像无形的魔爪般紧紧抓住他的心脏,但他仍是极力保持镇定,理智虽然隐隐已经猜到了答案,但感情却无法率直的承认。
他嘴上虽这么说,目光却毫无忌惮的在夜相思一|丝|不|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