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遮天,不过,要不了多久,大权便会落到段云镜的手中。
他必须趁这段时间将一切都安排好,这样他才能彻底放开手。
裴之庭笑,只是那笑却不达眼底,冷的让人通体发寒,“你身后的人是谁?或者说,你代表谁?”
林砚殊身体前倾,靠近裴之庭,“裴先生不是已经调查清楚了吗?”
瞬间,书房内陷入了一片死一般的寂静。
不知过了多久,裴之庭收回探究的目光,伸手挑起他的下巴,“既然林少爷相信裴某,裴某自是不能辜负林少爷的期待。”
就在林砚殊还没反应过来他这话是何意思时,裴之庭已经起身走到了他身前,伸手一拉就将他拉进了自己怀里。
下一刻,林砚殊整个人都腾空而起,他下意识搂住男人的脖子,眼中一片迷茫。
“你要做什么?”
将他整个人都摔到床上,裴之庭手指扣到腰间的皮带上,啪嗒一声,皮带被他抽了出来,扔到了地上。
脱掉外面的长袍大衣,将林砚殊整个人都压在床上,“你说我做什么?”
下一刻高大温热的身躯猛然覆了下来,唇齿相依,衣料精致的长衫如片雪,层层叠叠的堆落到床下,半截清隽修长的手腕儿搭在边上。
无力而难耐的垂着,握着床单的手由紧至松,又松至紧,最终手背上蒙上了一层瑰丽的绯红,手指似是承受不住般的轻颤,经络凸起。
绮丽浸满汗渍的脸侧往床外,唇瓣微抿,眼尾湿红,如被海水拍打的浮萍,又似被微风吹过的芦苇,摇晃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