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说谎,但最重要的原因是她包场了。
一声枪响和玻璃上炸开的血花拉开电影的序幕。
竹泉知雀看得认真,连余光都不扫向安室透的方向,全神贯注地投入剧情。
安室透基本没看进去几个画面,借着爆米花桶的掩盖看了眼手机。
威雀威士忌没有发来新消息,发送时间是昨晚的短信依然只有集合时间、地点和戴耳麦的吩咐,简洁得像白纸上的黑色钢笔画。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电影院空调温度越来越低,安室透脱下外套盖在竹泉知雀裸露的膝盖上,得到她从电影中回神过来的笑脸。
“知雀。”安室透靠近竹泉知雀,低声说,“抱歉,我得先走了。”
“不可以陪我把电影看完吗”竹泉知雀很可惜地说,“只有几分钟了。”
“让讨厌的女客人等一会儿也没事吧”她拽住安室透的袖子,小声撒娇,“不是讨厌她吗为什么还要赶这么急”
让威雀威士忌等万一她是性转版琴酒的性格,安室透的卧底生涯就截止在今天了。
“很遗憾,不行。”安室透看了眼手表,“我必须得走了。”
真是矛盾,竹泉知雀目送男人匆匆离开的背影。
在可爱的女朋友和讨厌的上司之间会优先选择上司,按道理是对工作更上心的类型,偏偏对素昧平生的威雀威士忌抱有没理由的嫌恶。
不情不愿又不得不听话。
女朋友撒娇挽留也留不住,嫌恶的上司勾勾手就去了。
“虽说是一时兴起的游戏,倒真让我找到了点乐趣。”
竹泉知雀把半空的爆米花桶放到一边,抚平搭在膝盖上外套的褶皱。
对“竹泉知雀”是温柔贴心的态度,对“威雀威士忌”又会如何
好期待。
投影仪的白光从最后一排座椅上方的位置投射到荧幕上,电影中的女人架起狙击枪,漆黑的瞄准框对准男人的眉心。
竹泉知雀从口袋里拿出耳麦戴上,滋滋的电流声在耳侧清晰无比。
背后贴着小红花贴纸的手机里只有孤零零一位联系人,竹泉知雀的拇指悬空在拨号键上空,眼睛却始终望着荧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