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明师太轻轻将那少女放在地上,双手合十道:“啊弥陀佛!出家人慈悲为怀,贫僧遇上此事就不能视而不见!况且这女娃乃是故人弟子焉能弃之不管。”
这样的能力使得超感者能轻易的站在这个社会的上层,以欲望驱使他人。同时他们也很悲哀,充满了虚伪和谎言的世界中,能洞穿心灵也并不总是一件好事。他们敏感而容易受伤,能够窥看别人的思想,却不愿放开自己的心灵。
大中午的茶摊里也没有多少客人,只有里面角落坐着一个尼姑甚是扎眼。那女尼穿了一身规整干净的青布缁衣,看样子也就三十来岁,模样生的极美,面容沉静,气度宽和。手中的檀木念珠在粉|嫩的拇指拨动下缓缓转动,契合一种极其玄妙的境界,真有几分得道高僧的风度。
那妖人听广明师太提到‘妙一真人’,遮身的黑气剧烈地晃动几下疯狂喝道:“齐漱溟那厮来了又能将我如何?死贼秃莫要自恃金刚法身就敢管我闲事!识相的将那女娃留下,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否则……就休怪我辣手无情!”
“叮……”一串绵密的轰响,万点乌光并没能拦住广明师太,只是她那一身北海天蚕丝织造的僧袍毁了大半。不盈一握的纤腰及左边酥|胸全都暴露在外头,可惜形状虽美,但泛着金属光泽的坚硬质感,如何也难将其和美人的身子联系在一块。
广明师太心如止水,毫不在意春光乍泄,拉起那昏迷少女飞出十丈方自落下,盯着那妖人道:“阁下好精纯的魔功!在峨眉山下如此放肆,就不怕妙一真人追究下来吗?”
那女尼早就看见了徐清,不由露出了些许惊容,心道:“这少年好生厚重的元神!若是修炼我佛门禅法……”却又摇了摇头“可惜这孩子心术不正,只怕佛门正宗玄功也难引他改邪归正……”
就在徐清心中忐忑不定之时,那女尼喝干了最后一口茶,扔下一个铜板起身而去。
房中的徐清更加焦躁不安,应和着外面的犬吠声,不由自主在屋中来回踱步!镇上的人们还以为是被大雨浇了,那些看家狗无处躲藏,但徐清却能听出,凄厉犬吠声中所蕴含的惊恐之意。
其实徐清平常倒也是个文雅之人,只是这里尽是些不识字的粗鄙人,与他们说话要带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