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世子与我是都不在了吗?我竟不知这府中如今已是李嬷嬷当家?”
“当然不是,夫人恕罪。奴婢只是想为夫人分忧。”李嬷嬷见江欣溶态度没有丝毫转变,便跪下降低姿态。
“何时需要你来为我分忧?事到如今,证人证据都在眼前,你竟还不知悔改。我也不愿与你多费口舌,不如上报官府,让官差大爷来查一查这府中是不是有仗势欺人,虐待苛责他人之事。”江欣溶话完拿起茶盏品了口茶。
李嬷嬷听到官府二字,才知怕了。但仍死性不改,霸道惯了:“夫人可知老婆子我是郡主的陪嫁,是世子的奶妈!夫人想要追究我的过错,郡主娘娘和世子爷知道吗?”
江欣溶听见她气焰仍旧如此嚣张,实在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便摔了手中的茶盏,斥骂道:“你少拿婆母和世子来压我!不论你什么身份,我眼皮子底下绝容不下你这等刁奴。今日我便为这些受你压迫的可怜人做主,罚你二十大板,半年月钱。如若再犯,便发配到庄子上去做苦力。傲雪,唤人前来即刻行刑。另外,拿条布巾子给我堵上她的嘴,我不想再听到这刁奴口出狂言。”
屋里一众丫鬟们都泪眼汪汪,集体跪下叩谢江欣溶。李嬷嬷实在是个恶人,她生有一女,心比天高,妄想自己女儿能做世子的女人。于是这院里稍有姿色的清秀丫头,她便将其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她嫁的男人所非良人,经常赌钱,赌输了便对她拳脚相加。她心中苦闷不敢反抗,便将恶气出在了这些丫鬟身上。用鞭子抽打已是寻常操作,更惨不忍睹的是她竟用绣花针刺这些丫头的甲缝和乳房。江欣溶此举实乃替天行道!
听着院子里传来沉闷的棍子敲打肉身之声,江欣溶开口道:“如今归燕阁是我做主,我院里的人都听仔细了,既然认了新主,那便要合我的规矩!我生平最厌烦仗势欺人之事,如若有人再犯,一律发卖出去。望大家以后各尽其责,做好自己手中的事。”
“谨遵夫人教诲。”众人间不敢有人不服。
江欣溶此举也算在府中立下威望,日后若有人想在她眼底下故弄玄虚,狂妄生事,那便要仔细掂量掂量自己的皮。
顾寒声那里她不想费事解释,但怀宁郡主这里还是要去一趟的。
估摸着怀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