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呢,脑子里想那么多奇怪的东西。”
怀宁郡主听完不做声,只看向一旁站着的吴嬷嬷。
吴嬷嬷此刻有些慌张:“那这丫头自己知道奸夫拿了她的手帕,怕事情今日被戳破,所以便先贼喊捉贼的演上这么一场,也不是没有可能!”
江欣溶慢条斯理的整了整袖子,笑道:“吴嬷嬷这话真是可笑,暂且不论别的。就算寒梅有奸情,可她的手帕明知被自己的情郎拿了去,她想把这事捂住还来不及呢,她又怎么会在府中哭喊着闹个不停,到处宣扬自己的手帕丢了?这做法行得通吗?再有,寒梅又是怎么知道这事今日会被拆穿,会被人捉到奸夫?她难不成是神算子,算到自己今日会有一劫,因此便大早上的闹上这么一出,来把自己摘个干净?”
江欣溶刚把客人送的差不多,就被叫到了锦绣堂,她早就料到这事没完,那人虽没有撞到顾相宜,可这栽赃,背后之人还是要做全了的。
吴嬷嬷听完,知道手帕这条路有了小姐作证怕是行不通了,便连忙又找人拿上来了一样东西:“夫人,手帕咱们暂且不提,那这书信您看看,是不是与您房里那丫鬟的字迹相同啊?”
江欣溶看着下人呈上来的书信,冷笑道:“哼,宣那人进来。”
门口的人看向怀宁郡主,怀宁郡主拍了拍顾相宜的手,让她进内房里去,她还没成婚,见这些污糟的外男,是很不妥的,接着便示意下人将外面那男人叫进来。
那人进来,就被府丁踹了两脚,跪了下来。
“我问你,你与你相好的之间写的书信是我手上这封吗?”江欣溶问道。
那男人不说话,只点了点头。
“那好,既然是相好的写的,想必是你所珍视的。那么你将这封信背出来让大家都听听怎么样?”
吴嬷嬷听此,心中窃喜,有些放松。心想幸好让那人提前将信背了下来,侯夫人还是有些嫩,想的也简单。想用不会背信中内容这一条来质疑信的真假吗?
男人开口:“愿为西南风,长逝入君怀。”
江欣溶再次问道:“你确定是这么短吗?还有没有其他书信?”
那男人回答:“是,我们二人经常互通书信。这封是我珍藏的,于我印象深刻。其他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