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报给您,不料您直接叫此事上报了官府,她弟弟被抓了进去,现在还没出来。吴嬷嬷说她这口恶气势必要出了,定要让寒梅姐姐身败名裂。敢得罪她,那只能是死!”
“吴嬷嬷好大的口气!”江欣溶语气清冷,暗含怒气。
吴嬷嬷此时正在破口大骂,口中之词,不能入耳。江欣溶派人将她的嘴直接堵上,真是放肆。
怀宁郡主也有些坐不住了,怎么她手下这些老人都如此放肆,胆敢陷害主母身边的人,看来她真是对这些人太好了。“欣溶,吴嬷嬷等人就交给你发落。”又看向寒梅:“这丫鬟受委屈了,待会儿我让人给你送去一壶安神茶,你喝了好安安神,才能更上心得伺候你们夫人。”
江欣溶答:“是,母亲。”
“吴嬷嬷阴险狡诈,随意攀污陷害他人,便打她三十大板,丢到城外庄子上去。这个外面的贼人,毕竟不是我们府里的人,就拉到官府,让官爷处置。至于杏儿,藐视家规,与外男暗中苟且,也一并发送到城外庄子上伺候她的养母,我武安侯府可容不下这等德行有亏之人。”
三人听此,皆是心如死灰。吴嬷嬷三十大板下去便已经是要了她的命,官府自然也不会让惹了武安侯府的贼人好过,至于杏儿,从府里赶到庄子上的丫鬟,被人欺负就如同喝凉水那般简单。
三人被拉下去之后,江欣溶打量着屋里的下人,府里说得上话的老人差不多都在了:“今日之事,以后不必再提。传扬出去,外人怕只会觉得我们侯府治家不严,御下不力。自我入府中,已三番两次有下人冒犯与我,其中更是有胆大妄为者,敢设计陷害我与我身边之人。现下看来,是我太过和善。今后,若是有人再不老实,就先摸摸自己脖子上有几个脑袋瓜子?”
众人听了,一时都不敢回话,屋里一片静寂。
怀宁郡主知道媳妇是故意说给自己屋里下人听的,前前后后,世子奶妈、琉璃、吴嬷嬷这些已经三次,更不提那些妾室和沈氏带给她的糟心事。想到此处,她竟也有些没脸。
江欣溶看众人都作鹌鹑样,也不再继续发话。向郡主告退,便带人离开了。
出了门,寒梅有些后怕:“多亏了夫人早早就有准备,今早让奴婢演了那么一出,要不然今日奴婢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