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吓死我了,那些河盗竟然也敢打云来楼宝船的主意,幸好你们没事。”谢窈窕今日递了拜帖,前来看望江欣溶。得知江欣溶也在云来楼船上,她被惊得一夜都没有睡好。
江欣溶给她递了杯茶:“我这不没事吗?喝口茶压一压。”
“你倒是心大,感情落水的不是你?”
江欣溶笑道:“我就知道你要扯到这上面来。”
谢窈窕气不打一处来,柳眉倒竖:“顾侯可真不是个男人,依我看,你不如跟他和离!先前给那外室铺子,我就已经被这人的厚颜无耻所震惊。没想到出人意料的事还在后头呢!撇下你和顾相宜,一个是他夫人,一个是他妹妹,去护着那外室。我真是每每想起就生气!”
江欣溶拍拍她的手:“好了,消些气吧。我已经算幸运的了,那些被掳走的女眷怕是麻烦才大。”
“是啊,你没听说吗?有的老爷因为怕太丢人,竟直接放弃交赎金解救女眷。那些女眷怕是凶多吉少了。”
江欣溶虽逃过一劫,但心里仍不好受:“那些人都是些迂腐之人,要名声不要家人的。还不是觉得女眷被贼人掳走,就算解救回来,也会给家族蒙羞,因此才做此决定。咱们现下就盼官兵们能有些用,快些将那些可怜人给救出来。”
谢窈窕撇撇嘴:“我看悬,那些酒囊饭袋是只拿俸禄不办事的。”
江欣溶:“好了,好了。咱们也没有能力去救别人,就不提了,还是来说说你的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
江欣溶是一直记挂着她前世那事的:“你这段时间一直在相看人家,就没有一个中意的吗?”
谢窈窕有些害羞:“我母亲给我找的那些,都是俗人,不过是仗着有个好身世罢了。不过我自己最近很是钦佩一个书生,他相貌堂堂,学高八斗,只可惜出身差了些。”
江欣溶心里想:坏了!这丫头还是和那个薄情寡义的书生碰上了。
但她话里不能透露太多,窈窕性格不是那种适合和她硬着来的人,需得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不急,她这几日便着手开始设计,势必要撕开那书生伪善的面具。
谢窈窕没有久留,坐了不到一个时辰便离开了,她本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