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又岂会不心疼他?可是昨日之事的确是他太过分,我若是什么也不做,江家势必会有所不满。江欣溶虽什么都不提,可我怎能也装作不知?”
“声儿已这副模样,如此一来,她江家也无法再寻我儿错处。”
沈芷柔不能留!在解决她之前,侯府里还有件事,同样是隐患。
怀宁郡主眉头紧皱,俯身在韩嬷嬷耳边说了几句话,韩嬷嬷虽然震惊不解,但也不敢劝阻,只得去办。
得知顾寒声受伤,洛盈书立即赶到了留墨堂,清秋和舞衣虽也去了,可江欣溶不在,便是洛盈书的身份最大。她不准两人靠近,只她一人伺候。两人只得在院中等候,盼望着夫人能快些来,这样她们也好进去瞧一瞧侯爷。
可江欣溶要让她们失望了,她并不打算来看顾寒声。
崔嬷嬷劝道:“夫人,知道你心里不爽快。可您还是要去看看侯爷的,侯爷被打的这么重,您不去看望一下怎么行?”
寒梅、傲雪都不说话。若是平时,寒梅也会帮着劝一劝的,可先不说侯爷在船上时那么过分,她们家小姐受伤,侯爷昨日回府后,也没来看望一番啊。凭什么侯爷受了伤,她家小姐就要巴巴得跑去?
崔嬷嬷见这主仆三人都不说话,也知道她们是气狠了,又劝不动其中任何一人,只能自己派人给留墨堂送些上好的药,和一些养身子的参汤。这样一来,旁人也不会寻她们小姐的错处。
洛盈书守了顾寒声直到半夜,他才悠悠醒来,见身边守着的人是洛盈书,不免有些失望。又见清秋、舞衣两人竟是一直在院子里站到了深夜,心里只觉得她们胡闹、迂腐!清秋还怀着孕,怎么就这么不珍惜自己的身子?
江欣溶自己回去了,反倒是将这些妾室留下替她侍疾?
“侯爷,你醒了?妾真是担心死了!侯爷,您现下感觉怎么样?”
顾寒声黑着一张脸,说话声有气无力的:“你们夫人没留下守夜吗?竟是自己回去躲懒,反倒将你们几个留下了?”
洛盈书瞪着无辜的双眼,捧着顾寒声的手:“侯爷,您是说姐姐?她根本就没来看您一眼!是妾一直守着您的!”
她竟然连来都没来?
顾寒声眼神森然,嗓音中压抑着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