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我不是主谋!”
“可郡主说她根本不知道此事,此事全是你一人所为。”
洛盈书一股寒意爬上脊背,又开口道:“郡主还说了什么?”
江欣溶也不想再卖关子:“我本想将你送去城外庄子上”
江欣溶话刚说了半句,洛姨母就崩溃大叫:“你敢?我女儿是侯府的贵妾!你竟敢将她扔到城外庄子上?”
洛盈书知道江欣溶还有后半句话:“母亲,你先闭嘴。”
随后死死盯着江欣溶:“然后呢?”
“郡主说那样未免太过麻烦,不如赐你一杯毒酒,来的干净。”
洛盈书嘴唇泛白,眼前的世界仿佛眨眼间都坍塌了,犹如废墟映入眼帘,所有的事物都失去了色彩。她的心彻底沉下去了,她怎么那么蠢?竟会相信怀宁郡主的话,现如今只不过是母亲说漏了嘴,不小心透漏了她是主谋,她便要杀了自己!
她猛地抬头,看向江欣溶,哆嗦着嘴:“姐姐,你信我。我是想害清秋肚子里的孩子,但我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胆子行事如此张狂?我真的是听郡主的吩咐。否则,以我的盘算,我只敢私下耍些小手段,又怎会当众灌药。”
“是我太过天真,我本以为不论我怎样做,郡主都会护着我,能够逃过责罚。没想到,她竟第一个便要杀我!”
洛盈书说着说着变得歇斯底里,接近疯狂:“明明是她!她说清秋先主母一步有孕,嫡子还未出生,就先有庶子,传出去有失体统。还说江府势大,若是清秋诞下长子,江府必然会对我们侯府颇有怨词!还说她是替咱们着想!就算侯府要生长子,其母亲也起码出身于官宦人家,就是咱们这样的身份才配生下侯府长子!怎么能是一个小小的贱婢?是她蛊惑我!”
洛盈书哭着从床上爬下来,没有人敢上前帮她。她艰难的挪动到江欣溶脚下,用力抱紧江欣溶的腿:“姐姐,我错了。你救我一命,我以后一定乖,不会再跟你作对了。也不会再去害人了。好不好?我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帮你除了别人的孩子不好吗?这样就没人敢在你生下嫡长子之前,生别的孩子了。”
顾寒声赶到的时候,刚好听到洛盈书的后两段话。他面含怒气,阴沉沉的站在玄关处,眸若寒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