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咱们不待了!”
洛盈书无动于衷,心如死灰,一切都完了,不会再有以后了。
转眼间就到了江府庆宴之日,江欣溶早早的就赶到了。
江夫人一早便等在门口接客,这次是江鹤安高升,顾寒声也不敢寻找托辞不来。
“贤婿,近来可好?”
顾寒声行礼回答:“劳烦岳母大人挂心,小婿问岳母安。”
“你母亲今日怎么没来?”按理说,怀宁郡主也是应当出席的。
顾寒声脸色变得有些不好看:“母亲身体不适,在家中休养。”
“怎么欣溶你们也没有递个消息过来,我们也好去看望郡主。”
顾寒声心里不太舒坦,他们家如今被搅成这一团乱,还不是拜江家所赐,现下岳母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江欣溶看出了顾寒声的不自在:“母亲你就别操心了。郡主身子不适自有宫中的太医照料,她老人家需要静养,特意打了招呼说不必传扬。”
江鹤安看出妹妹的意思,也迎合道:“是啊,母亲。您若真的担心,稍后让欣溶他们夫妇带回些补品就行了。”
江欣溶回了她哥哥一个笑容,见她哥哥仍旧是那副事事皆为她着想的模样,又思及上一世哥哥被流放前和自己道别的情景,她眼眶有些发红。
“欣溶你们快些进去吧,今日风有些大,看你的眼都被吹红了。”
江欣溶和顾寒声进府后,各自分开去了男女席落座。
江夫人在迎完客后赶忙去寻自己女儿了,把江欣溶拉进屋内,才讪讪的开口道:“盈书那事我已经知道了。你姨母哭的实在可怜,溶溶你看看此事是否还有回寰的余地。”
江欣溶就知道自己那姨母会有这么一出,此刻也没什么意外的:“洛盈书残害侯府子嗣,秋姨娘差点落得个一尸两命的下场,如此处罚她,已经是全了她的面子了。”
江夫人拿手帕擦了擦汗:“盈书也是受你那婆母蛊惑,她已经知道错了。现下她还受着伤,就这样让她一个人孤零零的丢在没人的院子里,母亲还是有些于心不忍。”
江欣溶无奈道:“母亲,我知道你心善。可有时候过于仁善,反倒不好。洛盈书当众行凶,且出卖了郡主,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