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去医院打一个行么？”

程漾的脸上一片通红，连带着耳尖都在发烫，她一个恋爱都没谈过的人，跟一个陌生人在这谈论着这种证明。

“不用这么麻烦，我可以当场验。”秦漠就是想看看她的底线到底在哪里，是不是真有胆做这样的事情。

他朝着程漾一步步逼近。

随着他的脚步，程漾的心跳也咚咚咚地加重加快。

她承认他很帅，就只浅浅往那一坐，就帅的让人移不开眼，这些天她也曾偷偷打量过他。

但是要触及她底线的事情，她做不到。

“对不起，打扰了。”

程漾避开了他的接触，慌忙转身逃离了现场，躲回了休息室。

关上门的那一刻，程漾崩溃了，她刚刚拒绝了唯一的希望。

她靠着门慢慢滑落，无力地蹲靠在门后，无声地抽泣着。

她着急，她焦虑，她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出去再努力争取下。

这时，手机铃声响起，是医院的电话。

程漾顿时一阵不好的预感，都这么晚了，医院为什么还给她打电话。

她最怕接到的就是医院的电话，她怕听到她不想听到的话。

她太害怕了。

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整个声音都开始颤抖。

“喂？是不是我奶奶出事了。”

“喂，程漾，你别着急，吴奶奶没事。”那边是主管奶奶病房的小护士，一段时间下来，也挺同情这对祖孙的。

“刚才吴奶奶想偷偷出院，晕倒在楼道里了，幸亏发现的及时，已经没事了。但是刚才医生说，还是要尽快转心外科，安排手术。”

“谢谢你，手术费我已经在努力凑了。”

听到奶奶没事，程漾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一半。

但是想到手术费，心口又一阵绞痛，无边无尽的无力感袭来，她只是一个学生，而且奶奶也没有子女，亲戚。

年轻的时候被丈夫家暴后跑出来，就一直在程家做佣人，后来就带着她回乡下抚养，每个月领着程家的工资，可是自从她上了高二以后，程家就断了对她的经济抚养，对她不管不顾了。

多年来，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