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六道骸的动作似乎还很熟练;这样的认知让深海光流有些侧目……这孩子难道一直以来都用生命跟他的师父还有前辈玩着这种py吗?
「哼,算了……既然这小子误打误撞帮了妳……深海光流,妳欠我一次。」
说着六道骸便勾起一抹恶劣的笑容,无视了弗兰在一旁面无表情地喊着『咦──貌似蓄、意救了光姐的是喔师父』、『师父,都在地上捡到你不要的脸了』、『竟然趁人之危,大人的世界好肮脏啊』等等的话,然后又捅了他一叉子。
「嗯,我知道。」深海光流还是那张脸,也还是那养淡然的态度,灰色的眼眸认真看去却感觉特别真诚,「我欠你的也不只一次,其实你一直以来都帮我蛮多的,六道,我很感谢你。」
「……」
六道骸突然不说话了,似乎也没想讨价还价;弗兰抬头看了一眼他师父的表情,大有想要吐槽些什么再换来自家师父一叉子捅脑到底的服务,哪知下一秒深海少女又认真地开口了。
「像是上次用幻术帮我借书,要不然我就成偷书贼了。」深海光流一垫脚一伸手,拍上了六道骸的肩膀,「我常常觉得没有你这个会幻术的朋友会很不方便啊,六道。」
──交你这朋友,真不亏。
深海光流是如此努力地想要让六道骸明白她真挚诚恳的感想。
六道骸:「……」
这个当下,六道骸真想一叉子一齐捅穿两个老是气他到高血压的死面瘫。保证药到病除一劳永逸。
「……果然,光姐是最厉害的面瘫了啊。」最后还是弗兰的感叹打破了现场的沉默,以他平板的语调可以做出的最诚恳的语气,对着深海光流这么说道:
「决定了,还是请光姐在签名上面写『未来可以吐槽到师父生无可恋的·跟光姐一样了不起的面瘫·弗兰』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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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确认瓦利亚离开学院,深海光流也不打算要会去舞会了,独自一人就回了宿舍。
泽田他们应该还在舞会吧,瓦利亚认定了她由加百罗涅的人带出校园了,舞会上的骚动也很快被其他相关人员给平息,其他活动应该照旧。
就是有点可惜,她没有听到狱寺的表演,记得狱寺可是很久没开钢琴发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