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严重。
「我代替狱寺跟妳道歉了,阿流。」这时心藏比较大的山本走上前,替狱寺解释,「他只是嘴硬心软,刚刚你们还没出来的时候还很担心阿流你们,就原谅他吧。」
「谁心软了啊?!」方才一时之间还没反应过来的狱寺下意识反驳,「而且我担心的是十代目!那女人是、是顺带的!就像是不小心沾在衣领上面的饭粒一样!」
深海光流:「……」
听那个比喻,总觉得自己被冒犯到了呢。深海光流冷静地想。
然而,虽然狱寺再三强调是顺便的,但考虑到对方别扭傲娇的性格,深海光流思索片刻,还是开口道了谢。
「谢谢你顺道且适度的担心,隼人。」她朝狱寺点头,「放心,阿纲跟我都没事。」
「哼,作为一个新来的,还算可以吧!」狱寺双手交叠在胸前,还摆着前辈的架子颐指气使,然而深海光流透过对方向上放微微扬起几分的唇角判断,对方的心情应该不错。
「什么新来的,狱寺你也不要这么说啦……」泽田纲吉忍不住吐槽,「光流她明明一直都在啊,从以前就是,一直和我们在一起。」
话说到后来声音越来越小,因为泽田纲吉突然发现深海光流正以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自己:「……光流,怎么了吗?」
「不,没什么。」深海光流先是回答了对方的问题,接着垂下头,似乎是低声地在自言自语,「但是……果然是因为阿纲你平常的甜言蜜语太多了,所以只要说出不符合期待的话就会让人忍不住感到失落。」
就是因为总是听到泽田少年将自己划进了一个包含了大伙的圈圈里,才会让她在不久前,猝不及防听到仿佛将她排除在外的话时感到特别难以接受吧?深海光流深刻地反省到,在这方面对对方似乎太过严苛了。
泽田纲吉:……???
说着深海光流又摇摇头,似乎在否定自己一样,「这样不行……太习惯的话,那是不行的。」深海光流说,又抬起头看向满头问号的泽田少年,「会被宠坏的吧,然后可能会变得像是骸一样恃宠而骄……嗯?」
深海光流以询问的眼神,看向突然一脸沉重地将手搭在自己肩上的泽田纲吉,后者的神情决然,语重心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