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著一个巨大青蛙头套的少年,站立于西西里某栋看似平凡的独栋别墅前。
少年名叫弗兰,是一名暗杀者。
他同时也是被称为「幻术师」的存在,并且很不幸地在世界第一幻术师的门下,作为弟子被师父随意使唤欺压著。
就像是现在,彭格列和他所属的瓦利亚正和外敌打得热火朝天,到处都是尖叫和有意思的战场,结果弗兰却被自家还在复仇者监狱做凤梨罐头的师父勒令,作为保镖来保护一名医生。
据某位嘴硬的师父所言,这位医生只是师父「认识的人」——透过那个口吻弗兰已经洞悉一切……也就是这位医生竟然是师父的「朋友」。
「绝对有哪里搞错了吧……」就算是自己的判断,弗兰也忍不住自言自语地质疑,「师父怎么可能有朋友。」
彭格列十代姑且不提,那一位作为「天空」的包容性十分强大,甚至能容忍他那个不干人事的师父成天吵吵嚷嚷说要夺取身体;但是,这怎么想都该是特例。
世界上还会有其他人能容忍他师父那种人嫌狗厌死傲娇性格的人吗?不可能的。
反正弗兰觉得机率应该不会高于自家boss(瓦利亚那位)顺利熬成彭格列二十代目的可能性。
说到底,也很难想像六道骸——喔,也就是弗兰的师父会和医生交朋友。如果是三叉戟的夏马尔那种比起医生更像是特殊杀手的类型先不提,普通的医生在师父那里肯定毫无利用价值,哪里值得特别去结交。
弗兰想不明白,索性也就不想了。还是干活吧,不然还能怎样呢,被三叉戟捅后脑的滋味可不好受。
使用幻术掩去自己的身形,弗兰轻松地潜入了医生的家中……
「你是……六道的的弟子,对吧?」刚踏入门内,站在门前的灰发的女子一个回眸,同样浅淡的灰眸盯著弗兰看了几秒,随后点点头,「我听六道提过,辛苦你来一趟了。」
「……」弗兰眨了眨眼,没有立刻回答,反而好奇地低下脑袋检视自己的身体……还被好好地掩藏在幻术中。普通人……不,就算是瓦利亚里同为暗杀者的前辈们,在战斗中都很难察觉弗兰的气息才对。
弗兰颇感新奇地维持著幻术,绕著灰发的医生转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