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理了。”
周秉义脸上有些不悦,因为他发现近几天来,父亲的态度的确有所不同。
周志刚却放心地看着他:“儿子,那边的事物我都为你安排好了。房子、阿姨和冯玥就读的学校我都搞定。你在首都做事要稳重,万事俱备才能无惧无患。”比起只会口头承诺的长子,他对小儿子的表现更为信赖。
周志刚满意离去,留下张宇和周秉义默默走向家园的方向。
临近家门口时,周秉义突然停住,对张宇说:“秉昆,我们找个时间聊聊。”
张宇也停下步伐,转头平和地看着周秉义:“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周秉义心里五味杂陈,自从那次碰面,他感到弟弟对自己的态度微妙改变,不再像过去那样崇拜自己,甚至有一丝轻视的成分。
这就是让周秉义尤为烦恼的矛盾。
“秉昆,你是不是对我有些误解?”他决定直接质询。
张宇眼神闪烁:“你指的是哪里?”
“我这段时间和你嫂子一家相处,是真心希望弥补过去的缺失,而不是为了附庸权势。”周秉义眼神坦诚道,“实际上我也有难言之隐,嫂子的父母始终不接纳我,我在他们之间左右为难。”
听到这些,张宇冷哼:“我没看出来你的困难,只觉得你在大嫂家待的次数似乎比我回去的还要频繁。”
周秉义气结却克制住:“我是想让你嫂父母更快接受我和我们这个家庭,接纳我这个女婿的身份。”
张宇闻言大笑:“真是太可笑了。”
周秉义眉头紧锁:“有何可笑?”
“接受不接纳是我们的事情,你以为他们是怎样的人?”张宇语气讽刺。
听到这话,周秉义愤怒起来:“东梅的父亲为你们做了那么多,你怎么能这么无礼,你要尊敬他。”
张宇反唇相讥:“尊重是相互的,他都没表现出对我们应有的敬意,我凭什么要尊重他?他有值得被我们尊重的理由吗?”
周秉义愤怒地说:“你现在的一切安宁,包括江东的繁荣昌盛,全都是你嫂子和她父母流血牺牲得来的成果,你怎么就不能尊敬他们一下呢?”
张宇反问:“莫非你读书读呆了,我们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