育,识字有限,也没什么进取心,一级工证书自然拿不到,做做这些活倒是挺适合的。”他详细解释道。
听此,张宇不解:“她能打扫车间也很不错啊,何必让她专做搬卸。”对秦淮茹的美貌产生了遐想,但他更担忧其力量可能不逮,搬运货物可能速度慢影响效率。
赵大年开玩笑似的靠近低声道:“小兄弟,你该警惕,那女子声名狼藉。据说她工厂内有不少不清白之事,最好与这种人保持距离。”
张宇听着,原本朴实的秦淮茹印象与眼前形象不符,感到惊讶:“我原以为她为人朴实本分,不会卷入麻烦。”他认识到,厂长对女员工的宽容,反而滋生更多闲话,提醒自己人还是要靠自己,不能全然依赖他人。
搬运工作完成后,二人聊罢便离开了。目睹秦淮茹一身汗污、手指颤抖的模样搬运材料,其他男子皆有意回避,似乎怕沾染她的晦气,这使她心中满是愤懑。张宇离开卡车现场时,未与她招呼以示歉意。
望着渐渐远去的火车,秦淮茹暗自发誓,她要教会那个名叫“棒梗”的小孩如何正确操纵卡车上料。而昨天的冷落和不满,让她下决心提升自身能力和改变他人对她不公的看法。
张宇到达工厂入口,把进出卡递给保安的同时还递上一支烟。保安收下证件,接着接过烟,迅速夹在耳朵边。他问:“组长,你忙些什么呢?”注意到钱组长剩下的烟只剩几根零星,张宇顺势把整包塞到他手里,“给兄弟们尝个鲜。”
钱组长笑纳,并客气而不扭捏地收进口袋,立刻放行了。他们驾车驶向市区,途中与同行们打着招呼,直奔北京四九城火车站。
路上车流量不多,路况顺畅,路上车辆与行人寥寥无几。四十分钟后,张宇顺利抵达了火车站,凭借他炼钢厂的通行证进入了货运卸货区域。
站台上,工作人员等待已久。张宇谨慎地后退驾驶,直至车尾轻靠装卸平台,在接到指示下轻易把卡车移动到合适的卸货位置。
卸货完成,张宇下车,来到孔老板孔连顺身旁微笑着说:“孔师父,又要有运输货款的差事啦!”说着核对他的货运清单。
“小张,你的驾驶技术越来越精湛了,停车位置只距站台五厘米,真是恰到好处。”孔师父满意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