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全力撑起家,却反遭误解指责,甚至遭受棒棒无情的责打,没有获得理解和同情。内心深处,她是如此渴望当初没有与许大茂躲藏,哪怕面对的是寒冷的地窖生活。而这所有的不幸源自生活的无可奈何——因何雨柱态度决绝导致困境加重,许大茂催债的压力日甚,加上贾张氏寸金不愿外拨,就连赔款都在她的控制之中。
秦淮茹不过是个乡间识字有限的妇女,没有男人支撑,生活何以维持?关于贾家的混乱无需多说,连许家也无法保持平和。
自从娄晓娥揭露了他们的隐私后,许大茂便未曾宽容她。今夜加班至深夜,他回家发现她在厅中盘膝嗑着瓜子,询问:“晓娥,今日晚餐吃了吗?”他的语气带着一丝责问。
她的回复满是讥讽:“这儿不欢迎你。如果饿了,可以去找秦淮茹讨口食!”眼神冷若冰霜。
许大茂忍无可忍,试图解释:“我对秦淮茹并无企图,过去的事,纯粹是我上了别人的当才进入地窖。”尽管言辞疲惫,态度却坚如磐石。
然而,娄晓娥犀利地反驳:“没有外人的逼迫,是你自己主动找上门。是谁让你变成这样?”言语犹如尖刀般刺入。
此言戳破他的心结,愤怒压抑太久的火气终于爆发:“算了,晓娥。要么忍受到底,要么分开,不要再觉得自己高人一等。”对这份感情,他早已疲倦至极。
这句话直接触动了晓娥的最后一根弦,她失控咆哮:“哼!许大茂,我一直知道你心术不正,就是为了跟我离婚才接近秦淮茹这个寡妇吧!”怒意让她丧失理智,挥拳向许大茂打去。
本是愧对过去的许大茂,此刻也毫不迟疑地还手。清脆的巴掌声在静室内回荡。
晓娥惊恐地看着脸颊发烫的手掌,盯着丈夫,颤声问:“你竟敢动手……这样的泼妇,你还配有尊严?”愤怒和羞辱使她的话语变得严厉。
怒火滔天的许大茂回应:“很久就想这样了!每天你的脑袋里只想着秦淮茹,让我厌烦极了。”情绪失控达到极致。
听见此话,晓娥再也无法控制,歇斯底里地说:“来啊,我要亲眼看看你的残暴!”愤怒驱使她扑了过去。
遭受许大茂踢蹬的攻击,娄晓娥摔倒在地上,挣扎靠近床边:“我们明天就去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