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走到训练场,两百人已经接到命令在训练场边整齐排列好了。
分为四排,第一排拿剑盾,第二排拿戈,第三排拿剑盾,第四排拿戈。
这样错位排列着,不一会儿就由四个伍长在边上指导着走出军营大门。
我们还是正常训练,班组上好几个兵员在训练时手抖个不停,有的快要失控了,嘴唇发紫,口里不停喃喃自语。
感受到这种氛围,伍长和教练都出面一直在班组人群里安抚。
告诉每一个人:“不要胡思乱想,只要好好训练,去的时候怎么样,回来还是怎么样,不会受到损伤!”
他们好像也听进去了。
当天晚上,我们都在焦心期待着他们回来。
宿舍里很多兵友都没睡着,身子翻来翻去,时不时有人跑出去看。
回宿舍好几个人都在问:“回来了没有,回来了没有?”
“没有!”
他们是第二天下午回来的,两百人出去,回来二十三人!
身上沾满灰尘和肉眼可见血溅在衣服上的痕迹。
二十三人眼里都充满血丝,面无血色眼睛空洞地看着一个地方就一直呆呆地看着,一动不动。
应该是厮杀太惨烈,都失魂了。
我们的训练也被迫中止,呆呆看着他们。
好多人闹情绪都不听教练的命令,甚至有两个火气大的要打教练,然后只能一排排站在训练场边上。
晚上,那四个宿舍有人在大声的哭喊:“娘我想回家,娘,我要回家娘!\"
声音很是凄惨。
第二天早上起床,我出宿舍门走几步就看到很多兵员在一间宿舍门口挤着观看。
我过去看了两眼,吓了一跳,有一个打仗回来的士兵在他们宿舍房梁上吊死了。
士兵都挤在门口看,直到教练来赶才全部散去。
我们晨跑回来,打仗归来那二十多个兵员不见了,问了一下伍长,伍长说带到别的训练营去了。
他们走了,士兵们慢慢淡化影响,又进入紧张训练状态里。
在这以后一个月左右,训练营又从各地招进来两百新兵员。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