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放在两人面前,自己坐在一旁,静静地听着两人谈话,时不时的搭几句话。
沈絮静静地听着陆林白说着自己趣事,自己则在一旁默默地勾着唇角,静静地听他说着,不知不觉间泛起了一阵阵淡淡的困意。于是,沈絮用一只手无力地支撑着自己的脑袋。
慢慢地,麻药的作用逐渐褪去,沈絮突然感觉到一阵强烈的疼痛,她不由自主地坐直了身体,难以抑制地皱起了眉头。这疼痛仿佛想要让她蜷缩起来,但由于打着石膏的缘故,她不能随意乱动,只能不适地轻微动了动。
原本安稳地坐在椅子上的傅深,敏锐地察觉到沈絮的异常,他迅速地站起身来,语气轻柔地轻声询问:“怎么了?”
陆林白也注意到沈絮的不对,亦是毫不迟疑地当即站起身来,满脸担忧地看着她。
“没事”,沈絮逐渐适应了这般疼痛,对着他们缓缓地摇了摇头。
傅深留意到沈絮额头上沁出的那一道道细细的汗水,轻声出言揣测,嗓音极为温柔:“是不是很疼啊。”
在傅深的理解与认识当中,沈絮口中的“还好”,其实就是意味着“疼了”。于是,他站起身来,打算去询问医生相关情况,然而,却被陆林白抢先了一步。
“我去问问医生。”话音落下,陆林白便大步流星地朝着外面走去。
“疼就说出来。”傅深的脸上满是对沈絮的心疼。
“真的还好。”沈絮安慰着他说道,“就是麻药突然间过了效,身体还没有适应过来,现在已经好多了。”
傅深还想再说些什么,转移一下沈絮的注意力。
这时,陆林白步履稳健地带着医生走进了房间,医生的手中紧握着沈絮的检查报告,他仔细地看了看。
医生语气和缓地说道:“这些都属于正常的现象,麻药的效力过去之后,刚开始的时候会有一点点疼痛的感觉,但后续就会好很多了。后续可能还会出现一些不太舒服的状况,家属可以适当地给患者按摩一下,这样能起到一定的缓解作用。”
听到情况还算良好,在场的众人都稍稍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宽慰的神情。
医生又嘱咐了几句注意事项,大概就是不能碰水,有发痒的情况及时给医生说之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