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季白渊点了点头。
季灼看着他站在自己门口不进去,便随口问道:“你还有事?”
“没有”,季白渊下意识地摇了摇头,看着季灼的眼神,突然意识到什么,然后立即转身打开自己的房间走了进去。
余矜无语地白了一眼季灼,然后便要站起来,这人惯会吓人的。
季灼却突然将他打横抱起,走进了两人的卧室。
在那座宽敞而宁静的傅宅中,傅书景缓缓从楼上走了下来,目光一下子就被坐在沙发上那位年近七十的人吸引住了。
只见那个人,满头的发丝中混杂着几许显眼的白发,他端端正正地坐在沙发上,眼神犀利地紧紧盯着面前的水杯。转瞬之间,那人便端起了面前的水,轻轻地抿了一口。
傅书景从楼上下来后,却并不着急着坐过去,他从容地走到一边,将手中的茶叶递给了管家,吩咐他沏一壶茶来,随后才转身朝着沙发走去。
“二叔,你怎么来了?”傅书景俯身坐在沙发上,而对面坐着的,正是傅鸿影,他的二叔。
“书景啊,二叔来,是有一个事想请你帮忙的”,傅鸿影颇为客套地开口说出了此行的目的。
“什么事”,傅书景心中充满了疑惑,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竟然会让他亲自前来找自己,傅书景暗自思忖着,看来这绝非是一件小事啊。
“哎”,傅鸿影长长地叹了口气,脸上布满了愁容,声音中满是无奈与忧虑,“就是逸晨最近不小心得罪了一个公家的人,那边的人就扣着他不放,二叔我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这才来找你。”
傅书景不由地皱起了眉头,公家的人?到底是怎么得罪的呢?他清楚地记得他二叔一家并没有人从政啊。傅书景紧接着问道:“二叔,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傅鸿影无奈地长叹了口气,犹豫着不知道怎么开口。
傅书景看着他迟迟不开口,轻轻扣了下桌子开口说道:“二叔,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应该怎么帮你。”
傅鸿影抬眼看着他,良久才缓缓叹着气:“前段时间,逸晨从k国弄了一批药物回来,明明已经打好关系,不会有人检查,可公家的人不知道怎么从那里得到的消息,早早的就在海关等着了,之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