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猫碗小姐留下的,说是已经带了牛奶去看医生,要她放心。
从那时候起,许粤就再也没有见过牛奶。
当时许粤就猜,肯定是白猫碗小姐收养了小猫咪们。
现在将所有事情串联起来,许粤顿时恍然大悟,“也就是说,当时就是你留下字条,是你带奶牛去医院了?奶牛生下的小猫也是你帮忙安排了去处?”
贺时屿眼眸流露出少有的温柔,“嗯,是啊。”
“那你为什么一直不说?为什么不出现?”她问。
他反问,“可我为什么要说呢?其一,你是大学学生,我是大学副教授,我身份比你高几截。我也要面子的,为什么要主动告诉你,我也来喂流浪猫呢?其二……你当时,身边不是也有个男人吗?”
想起那人,贺时屿语气渐渐冷了,连俊脸上的笑容都完全敛去。
许粤微微一顿,神情有了微妙的变化,“你说的是顾远?”
那变化的细节,又怎能逃过贺时屿的眼睛。
如果她对顾远没有半分情愫,此刻她怎会露出这样的神情?!只有在提到顾远时,她才会有这样的表情……
贺时屿看出来了。
一瞬间,他的心,一拧成了一团,像被一只手狠狠地紧紧攥着,甚至连简单的呼吸,都令贺时屿疼痛不已。
他握紧了许粤的手,心里和声音都微微发涩,“顾远,你是大学时候的男朋友,对吧?”
“他是……”
许粤轻拧秀眉。
那沉思微愣的神情,令看在眼里的贺时屿感觉特别难受。
一年多了,许粤根本没有忘记过那个人。
贺时屿心里清楚,如果不是一年多前顾远突然消失,自己是绝对不可能娶到许粤的。
想到这点,他就觉得自己嫉妒要发疯,即使一年来自己如何掩饰如何压抑,都无法控制那种可怕的情绪。
以前他不屑于用强,但此刻,他只想将眼前的女人占为己有。
反正,许粤就是他的老婆,是属于他贺时屿的,一直,永远……
贺时屿眼神越发放肆,目光顺着许粤纤细嫩白的脖颈,一路往下……
手不自觉地抚住许粤的脸,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