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何必,早早归来呢?
姑娘一见林如海,忙拭了脸上的泪,换上一副笑容,抿嘴笑道:“快别提。一送了来,我就知道是我的,偏我才吃了饭,就放在那里。后来小絮来了,她就叫人拿了收起来,吩咐起下人,说要给夫人留着吃。”
林如海一头雾水,忙问道:“小絮是谁?她是谁屋里的人?为何说要留给夫人吃呢?”
林如海一连串抛出三个问题,姑娘心里暗喜,眸子里却浮现一丝惊讶,忙道:“老爷原来不认得她?她是夫人的贴身丫鬟,我只当她是老爷的妾室,是老爷您屋里的人。”她的声音甜美又恭敬。
林如海摇手,不禁笑道:“她哪里是我屋里的人,既是我屋里的,我怎么不认得?罢,夫人跟我一块赴的宴,如何又说什么给夫人留的,那包子皮是豆腐做的,本来就不能搁,过了夜就不好了,那丫头分明是在诓你,你也就是太过善良单纯,受了那丫头的辖制也不吭一声,这话你也信?”
那姑娘听了,捂着嘴笑道:“老爷,您没闻见一股馊味吗?夫人也不舍得吃,留给林姑娘了,林姑娘爱吃馊的,所以那包子都放馊了,还招来了一群老鼠。”一面说,一面用脚踩着一只老鼠,立即就见了血,那老鼠吱吱的乱叫起来,发出凄厉的哀嚎。
姑娘说完,悄悄抬眼,楚楚可怜地看着林如海,见他面色微变,委屈的将头埋在他的怀里,也不作声。
林如海的诧异只持续了一瞬,他摸着她的头,笑道:“你平日里在我面前张牙舞爪,狂的那样儿。怎么一到她面前,就跟个瘟鸡一样不则一声,她是老虎不成,还能吃了你?”
那姑娘听了,心头冷笑了一声,忖道:“我倒是不怕她,是你心里有鬼,你真的对不起她。”她心里清楚的很,林如海分明才是那个一言不发的瘟鸡,这番话倒是他在自我介绍,未免也太可笑了。
不过她的面上并没有表现出来,她钻到林如海怀中,用牙轻轻嘬咬着他的手臂,笑道:“叫你打趣我!你明知道我不得被夫人瞧见,我哪里敢到她面前呢!是你只许我在你屋里做见不得光的小丫头,难不成我是‘金屋藏娇’的陈阿娇?”那姑娘又摇着脑袋,娇嗔道:“她到底算个哪门子的老虎,怎么还要吃了我呢?我直叫她是个病猫就是了,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