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里的坚硬居然若钢铁般,任谁都不能撼动。她不屈不饶的样子,最令松本害怕。松本不怕向贺庆天那样色厉内荏的中国人,却害怕姚玉笛这样不屈不饶的中国人。
“你别以为我治不了你。”松本被气的浑身哆嗦,指着玉笛喊道。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松本喊道:“进来。”
松本的近侍打开门,后面跟着一个带着口罩,身着白大褂的医者,那近侍用日语说道:“先生,威斯西医院刚聘请来的专家,医术不错,院长让他来给姚小姐诊治。”
“嗯。”松本点头,然后扭过头来,用鹰一般深邃探寻的目光打量着这个陌生的医者。
“你叫什么?”
“吴春宁。”
“原来就职在哪里?”
“在承华中医院。”
“你是中医?”
“不是,西医,确切的是,是中西医。我家祖上三代中医,但我有幸留学日本,学了西医。”
当听到日本二字,松本不禁露出了一些友好的笑容,紧接着松本便说起日语来,用日语又询问了吴春宁在日本学习的院校以及起居生活等等。
没有想到,吴春宁的日语十分不错。
这样问询之后,松本才放心下来,将姚玉笛的病情告诉了他。
吴春宁为玉笛诊断之后,对松本说:“先生,姚小姐这是典型的产后抑郁。不打紧,先要调节身体,她现在体质太过虚弱,要吃一些有营养的东西。”
松本气极冷笑:“东西?她除了米汤,根本什么都不吃。”
“这恐怕不大好,这样吧,我给她开一些营养剂,通过静脉输入吧?”吴春宁建议。
松本很想要玉笛好起来,于是答应了。他又问:“只是输液吗?等身体好一些,可以适当的去户外晒晒太阳。”吴春宁道。
晚上,蒋峦的读书社里,郑箫,蒋峦,还有吴春宁秘密会面。
吴春宁将今早在医院里面的情况详细地告诉了他们二人。郑箫真是无比揪心,又无比感动。他揪心的是玉笛居然如此折磨自己,却感动于吴春宁为了他深入虎穴。
“我真是没用,本来这件事,我应该自己解决的。”郑箫低沉说。
蒋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