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有好几个都是咱们将士的亲眷,那些将士,都是和我一同出生入死的兄弟。虽然他们没有向我求情,但是我,是绝对不会辜负他们对我的爱戴的。”
“爱戴?你一个区区的营长和我谈爱戴?“贺庆天拍案而起。
蒋峰不退不让地争辩说:“是的,就是爱戴。我们作为一方军士,吃喝都取自百姓,当然应该做好事,赢得他们的爱戴。而我作为一营之长,平日里需要将士们为我冲锋陷阵,当然也应该做关心他们之事,赢得他们的爱戴。”
“你什么意思?你这话里有话吧?你小子还敢用话讽刺我。好,你可算学好了。”贺庆天气地牙齿咯咯作响,然后,他怒吼道:“来人,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给我关起来,没有我的命令,不允许任何人探视。还有,给他留下纸笔写悔罪书,不写就不给他吃饭。”
话音毕,蜂拥而上的士兵便将蒋峰拉了出去。
贺庆天快被气的七窍生烟,坐在那里,一口又一口地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