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笛感动涕零,郑箫却倾身朝前,一把将她流泪满面的粉颊捧住,紧紧地吻上了那张思念已久的娇唇。
这一刻,惟愿天荒地老。
充满血腥与杀气的画室里,松本癫狂地将鲜血染就的玉笛画像撕的满地碎片。那些残破的画像上,玉笛的笑容依旧如此阳光,只是现在松本看来,那画像里的人的笑容,充满了嘲讽。
松本自恃聪明,却也被如此算计和愚弄。他被这样的行为彻底激怒,除了杀戮,他想不到更好报复的法子。
于是,日本特务们便开始疯狂地在京西城里挑起各种事端,只要民众有一点反抗情绪,日本特务就会将他们秘密杀害,然后再倒打一耙,向国军控诉民众排日辱日,违背大东亚共荣。这几天,京西城里人人自危,民众都是胆战心惊。
“先生,有线索了。”松本的近侍推门而入,用日语说道。
松本眸色血红,就好似要吞噬人一般,他狂躁地像是得了狂犬病的病患一样,让人不禁为之惊怕。那侍从屏住呼吸,沉声说道:“已经拷问过医院主要负责人了。他们说,是小姐是被人通过密道带走的。”
“密道?”松本用日文惊道。
“是的,先生。”那侍从又继续用日语回答说:“这个密道是为了禁药准备的通道。这家医院幕后老板是德国人。德国人在中国秘密生产的药品,都通过这条密道被运送到出去,在通过货轮送到德国去。”
松本慢慢冷静下来,坐在画架前,慢慢说:“原来如此,继续。”
“嗨!”那侍从点头继续说道:“知道这条密道的人只有全医院只有三位,一位是院长,一位是副院长,还有一位是看守仓库的刘伯。他们三个人,各司其职。院长负责与幕后老板联络,确定生产的药品,副院长要对一些稀缺药品进行试验,而看守仓库的刘伯,则拿着启开密道的钥匙。前一天晚上,刘伯与吴春宁医生喝了酒,并且喝醉了。”
提到吴春宁,松本立马站了起来,他目光阴寒,几步跨到侍从身前,盯着他的眸子大声回问:“吴春宁。”
“嗨!是吴春宁。这个人嫌疑最大。他本是副院长独生子的同窗好友,在他的独生子去世后,吴春宁代为尽孝。他十分得那副院长的信任,最近两年,被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