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画室里的血腥味更加浓郁,松本将窗帘紧紧合在一处,将自己囚禁在画室里面,没日没夜地画着。
只见他面色灰暗而枯瘦,腮上长满了青色的胡茬,一双眼眸布满了血丝,整个人都憔悴黯淡的好似鬼魅一般。他已经将自己关在这里半个余月,自打从大使馆回来,他便一直都在这里,每日,浑浑噩噩地生活在不见阳光的暗室里,这正如他二十几年的人生一般,一直都处在被囚禁的黑暗中,只有过一丝丝光亮。
那光亮的来源,是画上这个女子的笑容。
松本用手摩挲着重新画好的玉笛笑像,一遍一遍地,不可停歇地,不知疲倦,不知厌烦地。
那是他生命中仅有的一线阳光,却来地突然,走地离奇。到今日,他都不知玉笛的下落,他仇恨那个夺走他阳光的郑箫,他发誓,他不仅要夺回玉笛,还要让郑箫死无葬身之地。
而郑箫则和蒋峰收集了一些被贺庆天挤兑,或者家里遭到残害的将官资料,郑箫的第一步计划,就是找这些人秘密交谈,然后切中要害,让他们认清形势,从此能与贺庆天分庭抗礼。
而蒋峰也不知疲惫地奔走着,为了能找到更多的将官而不懈努力着。
好在,工夫不负有心人,在他们努力了半余月后,总算是有几位将官认清了情势,并承诺如果郑箫和蒋峰有用的着他们的地方,定当在所不辞。
“真不赖,张营长这里也算有了眉目,明日,咱们就去吴团长那里看看。”望着天幕上的星辰,蒋峰伸了伸懒腰说。
郑箫点头说:“好,没问题。明天下午吧。”
“上午不行啊?”蒋峰问。
郑箫皱皱眉悄声道:“当然不行了,我自从和玉笛结婚后,就没回去陪过她几次,明天上午我要留在陈婶家好好陪陪她,吃了中饭再回来,你等我。”
“诶呦,我说呢。这原来是想媳妇了。”蒋峰打趣着他说。
郑箫幸福笑着:“怎么了?就是想了,你想想呢?”说完,就朝着另外的方向跑了出去。
“我待会儿就给看城的守卫打电话让他放行,不过你得想好理由啊?”蒋峰冲着跑远的郑箫喊道。
郑箫离开后,蒋峰有些落寞,说实在的,他是真的很羡慕郑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