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责任,更是司令的权力。”郑箫寸步不让地说。
看到这个男人如此公事公办的嘴脸,玉笛无比难过。她强忍着眼泪大声喊道:“我是个人,我有说不的权力,我现在就和你说,我不需要你的保护,你马上跟我走。”
玉笛说完,扭头就朝着楼上冲去。
面对如此不懂事的玉笛,郑箫也气得脸色惨白,他大声喊道:“你站住,告诉我,这是命令,你听到没?”
“没有,你给我滚。”玉笛捂住耳朵,哭着跑上楼去。
而同样郁闷愤怒的郑箫,却咬着牙坐了下来,他已经决定,无论玉笛去哪里,他就要跟到哪里,他才不要给那个该死的松本可乘之机呢?
玉笛今天一整天也没有出门,她自己坐在屋里的阳台上,透过那扇巨大的玻璃窗看着外面雪白的世界。天气依旧阴沉沉地,没有一点生气。大雪积压在屋顶上,树杈上,还有地面上,到处都是死沉沉,白茫茫的一片。玉笛看着楼下的路上踩出的脚印,一直暗自伤神着。
这就是她深爱的男人,可以为了权宜狠心抛弃自己,可以为了同情委屈自己,也可以为了公务强迫自己……
他抱过自己,吻过自己,他对自己做过所有想爱人做过的事,却唯独不爱自己。或许,他对自己只有同情吧,如果不是同情,他那日怎么会说要娶自己的话呢?她不能当真的,还好她没有当真。你看今日不是应验了自己的猜测吗?一个深爱自己的男人,怎么会忍心强迫自己呢?只有不爱才会这样。他不爱自己,是的,他从头至尾就没爱过自己。那些亲密的行为,完全是因为,他被自己蛊惑了。说到底,他对自己的那些痴迷,还不和贺庆天和松本都是一样的,只是欲望,没有爱情。
自己是个多么苦命的女人,人尽可夫,却得不到男人的真心。
“你做什么呢?”玉兰端着一碗热腾腾的参汤走了进来,第一眼瞧见的,就是玉兰环膝坐在阳台上,透过窗子看着外面。
“你哭了?为什么啊?”玉兰走来不由担心地问。
玉笛脆弱地一把搂住玉兰的脖子道:“好姐姐,如果没有你这个异姓姐妹,我都不知该怎么活了,我活地有多苦,可我却一直努力笑着面对生活。”
“可今天你表现可不